陈公子一看事情不好连忙对钱凤说:“钱将军,钱伯伯,这都是误会!我和家人在客栈玩耍冲撞了您的手下。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了我们吧!”
钱凤一看这个陈公子不说实话就冲手下人一摆手,手下人立刻会意拿起旁边烧红的刑具就冲另外一个人下手,给他一个敲山震虎看他招不招。
只听一阵撕心裂肺的嚎叫,“滋滋”的声音响起紧接着一股白烟升起,烧焦味钻入鼻孔。
陈公子听了这个动静,与被上刑的人一样浑身哆嗦着,头上流下来一溜溜的冷汗。紧接着一股尿骚味传来。
钱凤不动声色地看着这一切。那个行刑人一直等到刑具冷却了才将刑具拿下来。刑具上粘下来一块烧焦的皮肉,此刻被上刑的人已经疼得晕厥过去。胸口上的衣服被烙出一个洞,里面露出烧焦的胸膛。
钱凤看见陈公子吓得尿湿了裤子。不禁拍拍手说:“你爹那么硬气的人怎么就生了你这个软蛋?陈公子说说吧,你们到底是在为谁打掩护?”
陈公子紧张地发出杀猪一般的嚎叫。哭喊着:“姓钱的你放了我,否则我爹不会放过你的!”
钱凤一看事情败露,露出了丑恶嘴脸说:“陈公子是吧?你爹与我作对也就算了,你也与我作对。我问你,你爹去哪里了?你们这几天是在保护谁?说清楚了给你留一条全尸。不说实话给你切一块一块丢到江里喂鱼。”
说完让行刑人给他上刑。
此刻另外一块刑具已经烧红了。那人拿起来凑到陈公子身边,比画着说:“你说这块图案印在哪里好看呢?”
陈公子一边躲闪着一边说:“别,别,不要啊不要!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钱凤一摆手行刑人拿着刑具走开了。钱凤走上前来嫌弃地看着尿湿了裤子的陈公子说:“快说,我可没有耐心等着!”
陈公子降头耷拉下来说:“是皇上,我爹送他回京城了!”
钱凤听了哈哈大笑说:“果然不出我所料。好,给陈公子留个全尸。这个时间应该还能追上其他人随我来!”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地牢。带上那些手下的死士连夜追出城去。
却说钱凤带着他的死士骑着飙风快马连夜追出城去,顺着往京城去的方向。他们的速度远远超过正常快马的速度。如果皇上走在这条路上用不了天亮就能追上。
陈公子和那个侍卫也被勒死之后丢到江里。没成想第二天中午又被江水冲回岸边,被岸边的居民发现报官,这才发生温峤他们来到现场的那一情节。
谁也没有想到的是,皇上惦记着郭璞还在暨阳,那里还有王瑾。他就想要去暨阳看看。江统没有说服皇上只好与他一起去暨阳。
正是这个决定才阴差阳错地躲开了钱凤的追击。无意间救了自己和江统以及那些暗卫的性命。
俗话说阎王要你三更死谁敢活到五更天?这就是蒙蒙之中的安排谁也改变不了的运数。
却说钱凤追出去一天半都没有追到皇上,只好放弃气急败坏地回来。他本打算追上后当场就将陈述这个政敌给杀掉。没成想回来后听说陈述早已经回来了。
陈述的儿子被害,停在家里。各级官员都来吊唁。陈家人只有这一个儿子却夭折在父母之前。陈述病倒了。
钱凤怕陈述病痛痊愈后查明真相与自己秋后算账。他一不做二不休,买通陈家的下人投毒将陈家人毒死大半。当然陈述也没能幸免。
就这样皇上的一次芜湖微服私访竟然连累了那么多人的性命。这也是皇上始料不及的事情。
当王敦将陈述的死讯用奏折送到京城的时候。皇上却已经在王瑾的府上正在用餐呢。
王瑾作为暨阳太守,我自己家的府上招待皇上。
“皇上,您尝一尝这道可是暨阳名菜!暨阳白鹅,暨阳腌制藕。这可是在京城都吃不到的鲜味。”
王瑾给皇上介绍着菜名。一边给皇上布菜。皇上一挥手招呼王瑾和江统说:“都坐下坐下来一起用餐。在这里没有那么多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