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来到了雒阳,据说那里已经残破无比,也很难找到粮食。”
“大王……您这话是什么意思?”赵温狐疑的问道。
刘琦道:“前方离雒阳,仅剩两日路程。
陛下视我如眼中之钉,有许多汉室老臣也视我为权奸。
故而,到时我便不入城了。
我准备直接率军返回荆州,如此保留大家体面。
对朝廷对陛下,对那些汉室老臣,对我,都有好处。”
此言一出,在场众公卿一片哗然。
“清河王殿下要离开?这可不行。”
“您要是走了,那韩暹的尾巴,岂不翘到天上去?”
“之前他就要做大将军,要是无人压制,他岂不要篡汉?”
“谁视大王为眼中钉了?谁又视大王为权奸,我看都是吃饱了撑得。”
“大王乃是朝廷柱石,离了大王,我看这朝廷便要岌岌可危。”
众公卿纷纷发言,劝阻刘琦不要走。
他们可是见识过白波军的野蛮行径。
说白了,那就是一帮土匪。
有刘琦在,还能护佑大家以及族人安全。
刘琦要是走了,朝廷公卿以及家眷,都落到白波军手里。
不止财产保不住,家眷恐怕也都保不住。
“大王,您不能走啊大王,您走了,我们该依靠谁去?”
“您是我们的守护神,谁要敢骂您是权奸,老夫啐他一脸。”
刘琦叹口气,微微摇头道:“并非在下薄情。
实在是在下离家太久,一晃已有数年。
老父亲年迈,心中甚是牵挂,我需在膝前尽孝才是。”
皇甫嵩道:“男儿当然要尽孝,可我记得今年景升公五十有二。
老夫还比他痴长三岁,这身体还不是硬硬朗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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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你要尽孝,可把景升公接到雒阳来。
我们这些旧友,也已多年未见,到时也可叙叙旧。”
“对对对,”赵温赶忙道:“你把景升公接到雒阳来,不就既能尽忠,又能尽孝,两全其美?”
刘琦无奈的笑了笑道:“多谢诸公盛情。
只不过,从我父亲当年匹马入宜城,至今已有十年了。
这十年里,我父亲将荆州治理的文风鼎盛,民生富足。
故而,荆州百姓对我父子颇有情谊。
想来我父亲也不愿意离开荆州。
到时我回去,能护佑一方百姓,也好过在朝廷这里勾心斗角,被人猜忌。
诸公好意我心领了。
但我心意已决,诸位不用再劝。”
说完,他对着大家施了一礼,然后带领随从回军营。
现场只留下众朝臣,呆若木鸡一般站在那里。
刘琦的话已经说的很清楚,在朝廷整日斗来斗去,也没什么意思。
远不如他回到荆州去做土皇帝。
他们父子已经割据荆州十年,那荆楚之地的百姓,只知有刘表父子,不知有朝廷。
能在那里裂土封王,到朝廷来趟浑水做什么?
“哎!”皇甫嵩长叹一口气道:“当初大家都猜忌清河王要做权臣。
岂不知他有荆州扬州之地,非赖在朝中做权臣做什么?
要我是他,也早回去享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