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爷,这耕牛可是金贵之物,您之前不是说不能随意吃牛肉么?”
冯盎叹息一声,看向了北方。
他的儿子都去了北方,任职去了。
这安南之地,独留他一人,没有儿子们陪伴,他总觉得自己的人生少了点什么。
“我儿智戴爱吃牛肉啊。”
“你们今日托他的福,精盐腌牛肉,五十斤盐,这可是五贯钱啊,就这还是人家给面子,不然更贵呢。”
冯盎
三天之后,交州之地,安南国公府。
此时冯盎正在训练自己的侍卫,自打贞观四年之后,冯盎就带着圣命坚守岭南,也就是俗称的交州,并按照世代传承,定居在这安南之地。
身为耿国公,天高皇帝远,按理说在这偏远之地,那就是土皇帝。
但冯盎这个年纪,却丝毫不敢僭越。
“你们好生训练,年初之时,我与卢国公通信,卢国公说了,他用一整头牛,以盐焗之,烤熟之后,极为美味。”
“你们好好练,练好了,我就用这盐焗牛,奖励你们!”
二十多个侍卫一听,顿时眉梢露出喜色。
“公爷,您不是说卢国公不会写字么,您跟他通信,他也看不懂啊。”
冯盎撇了撇嘴:“你个小家伙,你懂个什么,卢国公虽然写字不好,但他画功一绝,我一看就心领神会。”
“公爷,这耕牛可是金贵之物,您之前不是说不能随意吃牛肉么?”
冯盎叹息一声,看向了北方。
他的儿子都去了北方,任职去了。
这安南之地,独留他一人,没有儿子们陪伴,他总觉得自己的人生少了点什么。
“我儿智戴爱吃牛肉啊。”
“你们今日托他的福,精盐腌牛肉,五十斤盐,这可是五贯钱啊,就这还是人家给面子,不然更贵呢。”
冯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