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青见问,许久无奈地说:“早年家父曾经与乡人定了亲的!”
陈安听说,一拍桌子,怒道:“既然许了人家,为何还说这等话,我陈安顶天立地,怎么能干占人妻女的恶事!速速送出营去!”
手下几位将军一看,陈安明显生了真气,那说明他很在意这个小姑娘,于是一把将刘青拎起,道:“你还是快走吧!迟一步,要你性命!”
刘青还在解释道:“可是那人已经被胡人抓走了,音信皆无,可能人都没了!我愿意跟着将军,做一个婢女也行啊………”
一个将军扯着她,拽出大帐,陈安突然高声喊道:“给她拿些钱粮送走,不要难为她!”
几名将军也不搭话,又将小姑娘拽进了另一个军帐,刘青此时才恐惧不已,道:“陈安将军已经说放我走了,你们要干什么?”
几位将军走到近前,嘿嘿坏笑道:“他说让你走了,我们同意了吗?”
刘青见几个人步步紧逼,吓得面如土色……
这边陈安与几位同袍宴饮,没想到同袍兴起,不停劝酒,只把陈安喝得酩酊大醉,他哈哈大笑道:“今天实在是不能再喝了!”
几位将军才饶了他,陈安被几个兵士扶回去休息。
兵士将陈安搀扶到床上,小心翼翼放好,转身离去,走时还很有眼色地带上了门。
这时另一个仆人过来为他脱靴,奈何身单力薄,笨手笨脚,无论如何也脱不下来,陈安心绪烦躁,抬起一脚,将马仆人踹翻在地,道:“没用的东西,我自己来!”
他刚翻身坐起,再看那个仆人,跌坐地上,帽子摔了出去,瞬间长发及腰,乌黑如瀑,散落下来!
他虽然喝多了,但还是能看清楚的,这不是个女人吗?我嘞个去,这不是那个刘青吗?
于是酒瞬间醒了大半,立刻抽剑,横在刘青脖子上,喝道:“你怎么又回来了,是不是想行刺本宫?”
刘青吓得哇哇大哭,一个劲摆手,她本来也不过是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哪见过这个阵势!
陈安连忙呼喊护卫,声音如泥牛入海,竟然无人前来,他赶到门口一推,门早被人从外面锁上了,他还没缓过神来,只听得四面窗户噼啪做响,看来也被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