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呀!”韩行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我特么成神了?”
啪啪啪啪啪!
公孙张滚落皮衣上的火点,灰头土脸的爬起来:“你们咒术师的咒术袍这么耐烧吗?”
“只有我的咒术袍这么耐烧,毕竟一分价钱一分货,”韩行双眼都是兴奋,单手指天:“火雨天落,证吾咒道,以血之名,证吾神通!以神言法,火雨……额……再给老子下大一点!!”
“咳咳,”两人身后,突起轻咳声:“小娃娃,你这就有点难为我老人家了。”
“卧槽!谁!”韩行和公孙张吓的一哆嗦,忙回头。
不知什么时候,两人身后还站了一白袍老头,白发飘然,白须拖地,缀边如黄月灿烂……
“第一……咒?”公孙张不认识,韩行是认识那黄月缀边的:“前辈?”
“你就是第一咒?”公孙张目瞪口呆,手不知该往哪儿放,指指第一咒,指指丰城:“你……丰城……这……”
两人,俱是语无伦次。
“嗯!”第一咒自两人中间走过,驻足在两人身前,在火光中回头:“第一禁咒,流星火雨,帅不帅!”
四个大拇哥,齐齐的摆出来:“帅毙了!”
“哈哈哈哈哈!”第一咒豪狂大笑:“你是韩行。”
“正是韩行,”韩行内心其实有点复杂:“前辈认识我?”
“少年英雄,自然是认识的,”第一咒看着韩行,慈笑连连:“你星河咒术学院校长的任职令,还是我发的。”
韩行暗骂该死,第一咒是咒术殿的殿首,星河咒术学院的种种,自然离不开第一咒的法眼。
“你是否怨我?”第一咒耐心询问。
“这……”韩行不知如何回话。
“你这样子和我想的不差,但你这性格却是和我想的差了一些,少年意气正风发,怨就是怨,不怨就是不怨,吞吞吐吐的,倒让我小瞧了你。”第一咒笑着责骂。
韩行皱眉:“怨!但也不怨!”
“怎么讲?”第一咒兴趣盎然。
“怨,是怨前辈知星河罹难,不出人,不出力,也不思诛杀裴洛这王八蛋,更无任何话儿传出来,让我寒心。”
“不怨,是不怨前辈这般举举,裴洛这王八蛋运气好,得了神格,小子我无事一身轻,自是不怕他裴洛,前辈为咒术殿殿首,自然是思绪极多。”
“今日在此见到前辈,”韩行一笑:“小子心开如明日,豁然似天开。”
“不错不错,”第一咒听得频频点头:“少年自有少年事,又懂几分这人间大道理,真是不错。”
说完,第一咒看向公孙张:“这位少年英雄是?”
“老……咳咳……”公孙张除了在韩行面前,一向以老子自居,现在差点没收住嘴:“老前辈你好,小子我是韩老大小弟,剑圣公孙张!”
公孙张说完,或是觉得不过瘾,或是觉得弱了自己名头:“嚣张的张!”
“好一个嚣张的张,”第一咒在公孙张身上打量半晌:“但嘴上嚣张,不叫嚣张,你外表豪狂,内心谨慎,不似他……”
第一咒指指韩行:“外表谨慎,内心豪狂,你们这般结伴,倒是有几分意思。”
韩行和公孙张对视一眼,均是低头,不愧是活了两甲子的半神,一照面就把两人看得明明白白。
韩行外敛内放,胸中锦绣万千,公孙张口狂心紧,反倒束手束脚,落了下乘。
剑圣公孙张,何止剑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