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胧月等人的房间门口,出现了四个行为鬼祟的人。
他们小心翼翼的走到尚胧月他们的房间门前,其中带头的人就是今天放尚胧月他们进来的那个师兄,以及他的小跟班。
还有两个人则是那穿袈裟的僧人叫来帮忙的。
四个人面露猥琐,嘴上的笑透着满满的贪婪和兴奋。
看他们熟练打开房门的动作就知道,他们不是一次两次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了。
生为寺庙里的僧人不行善积极,反倒是做尽了上天害理之事,他们根本就不配为僧人!
那个被叫作师兄的人,他手里拿着一根长长的木管,木管是通的。
他将木管从窗户的缝隙处伸进去,他转头大吸口气,然后嘴对着木管吹气。
很快一道紫色的烟雾就从木管里飘散出来,那烟雾蔓延的速度极快,片刻的功夫就已经占据了整个房间。
那四个人早就有所准备,他们蒙着面,口鼻被好好的遮掩住,所以他们根本不用担心吸入这些烟雾进去。
其实他们还没有踏入房间的时候,尚胧月和落文宇就已经醒了过来。
毕竟两人对危险的感应能力是十分敏感的。
除非是他们嫉妒疲惫之下,他们才有可能会没有及时醒过来,不过这种概率一般不大。
他们两人装作什么也没有听见,什么也没有看见的样子,继续保持睡觉的状态。
尚胧月伸手小幅度的轻戳了下他的手臂,他的手指轻勾了下她的手,两人都知道对方都醒了。
并且很有默契的都在等待着那四个人的靠近。 房间里挂着的朱砂玉佩能够吸收这些迷惑人的烟雾,所以落文宇和尚胧月依旧是清醒的。
哪怕是他们吸入了,朱砂玉佩也会从他们身体中将那烟雾给吸出来。
而去尚胧月现在的体制百毒不侵,她根本就不怕这些。
至于落文宇和范伶,她也事先给他们服用了解毒丸,防止他们被药住。
看来她还真的猜中了,那些人真的会采用这种卑劣的手法来得到自己想要的。
后面的僧人不小心崴了下脚,他似呼一声。
走在前面的师兄被这忽然响起的声音吓的身子都抖了一下。
他脸上浮现出怒气,但又不敢大声的发泄出来,他只能压低了嗓门,“你们都给我小声点!”
“虽然他们被烟雾晕沉了过去,但是声音大了依旧会吵醒他们!”
“人醒了可就不好处理了!那位大人说了,要活的!你们可千万不要把人玩死了!”
“谁弄死的人,谁就去当那位大人的食物!”
方才那个崴脚的僧人眉头紧锁,奇了怪了!他刚才走的好好的,怎么会崴脚?他低头看向地上,他的手中端着一个蜡烛,借着烛光他瞧见地上有一颗小球。
他找到了自己崴脚的原因了,就是这颗小球害的他被骂了一顿。
他发泄不开,只能一脚把那小球踢开,索性没有碰到什么东西,不然发出声响了他又会被骂一顿的。
他觉得奇怪的是,前面的人走了都没有问题,怎么就他走了之后踩到这颗小球?
真是奇了怪了!莫非这屋子闹鬼不成?
说到闹鬼……这寺庙家里面最大的鬼可不就是那位大人嘛!
算了,算了,想那么多干什么,先做正事。
听了那师兄的话,剩下的三人脸上的变态之色才稍稍的收敛了一些。
很快他们就到了尚胧月和落文宇所在的窗前。
那师兄露出奸笑,“按照老规矩,我先,你们就在一旁看着!等我享.用完在换下一个!”
其他三人根本就不敢有异议,就算是有异议他们也只敢在心里面埋怨不敢说出口来。
被叫作师兄的人,脸上的笑扭曲的恐怖,若是范伶躺在尚胧月的位置,他若此时此刻睁开眼睛看见眼前的一幕、他定然会吓得晕过去。
师兄,“小美人!有没有想我啊!”他的声音中带着止不尽的颤抖、他的情绪特别的激动似乎心里的某种情绪就要在下一秒立马炸开一样。
当他的手快要碰到尚胧月的时候,一个强有劲的手紧紧的握住了他的手,并且狠狠的将他的手给扭了一圈。
骨骼碎裂的声响清晰的传入众人的耳中,但他们并没有将这声音放在心上。
毕竟他们也想不到,落文宇和尚胧月竟然是醒着的。
蚀骨的疼痛让他当场就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
“啊啊啊啊啊!我的手!我的手!”他大叫着,左手扶住那被扭的变形的手。
他们的师兄连连踉跄的后退了好几步。
他身后的三人这才发现了不对劲。
三人纷纷围上前去,“师兄,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