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梓岳:“我也非常赞同你说的话。”
只见两个鬼兵抬着一个骨棒走到了秦诀的面前。
那个骨棒是纯白色的,上面还有很多的倒刺。
这要是打在身上就不是痛不痛的问题了,是直接能把人打死的问题了。
光是看着这个骨棒,周梓岳和宋菀宁都感觉到害怕。
更别说是周扬看见这个骨棒了,人都快要吓得晕倒过去了。
但是此时此刻的周扬心里还是认为秦诀不敢对他动手,他还在赌。
两个鬼兵抬着这个骨棒看上去都有些吃力。
秦诀则是一只手就轻轻松松的拿起了这个骨棒。
秦诀拿着骨棒的感觉就像是抓着一个羽毛那样轻松。
周扬下意识的吞咽了下口水。
宋菀宁和周梓岳则是目不转睛的看着秦诀,等待着秦诀接下来的动作。
秦诀拿着手中的骨棒在周扬的面前晃了晃:“周扬………”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儿,说还是不说?”
周扬的眼神直直的看着秦诀手中的骨棒,虽然他很害怕,但他还是选择了闭口不言。
秦诀轻挑了下眉头:“可以,既然你选择这个结果,那我也无话可说。”
下一秒只见秦诀高高扬起手中的骨棒,用力的打在了周扬的身上。
周扬痛的直接嚎啕大叫了起来。
因为骨棒上的那些小倒刺,周扬的皮肤都跟上面的小倒刺粘黏在一起了。
周扬:“啊啊啊啊啊啊!”
宛如杀猪般的吼叫声在整个地牢内回荡了起来。
秦诀猛的拿起骨棒,骨棒上的小倒刺都把周扬的皮肤一并给带了起来。
周扬再次发出撕心裂肺的吼声。
站在一旁看的周梓岳和宋菀宁两人都看呆了。
他俩下意识的向后退了几步,生怕就被误伤到了。
宋菀宁:“我、我这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这样。”
虽然很残暴,但是这样的秦诀,她也真的好喜欢!
周梓岳:“虽然我经常看见,但每次一看都还是会惊讶的程度。”
宋菀宁:“这太狠了,不惊讶也不行啊。”
就连落文宇看了都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周扬疼的都哭出来了,他惊恐的看着秦诀,那眼神就像是看见了鬼一样。
秦诀眼神冰冷的看着周扬,那眼神就像是看着一具冰冷的尸体一样。
秦诀再次高高抬手。
周扬眼看着那个骨棒就要打下来的时候,他连忙哭喊着道:“我说!我说!我求求你别打我……”
周扬话都没有说完,秦诀又一棒子打在了周扬的身上。
其实这要是换做别人的话是会停手的,但这是秦诀……他可不会惯着这些人。
撕裂的吼叫声听的周梓岳和宋菀宁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宋菀宁:“我感觉我的耳朵都要聋了。”
周梓岳:“我也是。”
秦诀这才收回了骨棒,他冷冷的看着周扬:“抱歉,刚刚没有听清楚。”
“你再说一遍。”
周扬赶忙又在说了一遍:“我说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
“我求求你们不要在打我了。”
秦诀:“那要看看,你都说了些什么。”
周扬赶快道:“我的朋友前几日因为参与了魔神的计划被抓进了冥界的地牢。”
“这几天有个神秘人给我送信来,告诉我我的朋友被困在这里。”
“让我赶快去救他,说是只有我才能够救他。”
“还说只要我搬出北海太子的身份就不会有人会为难我了。”
秦诀:“你朋友是谁?”
周扬:“就是外面第三个犯人,叫辛原。”
秦诀缓缓开口:“辛原………也不是北海的人啊…”
“你又是怎么跟他认识的?”
周扬:“之前在我父王的寿宴上认识的。”
“辛原是半龙族,像他这样半龙半人的身份是没有族群会要他的。”
“一开始我也不喜欢他,但是当天宴会出现了此刻,是他舍命救我,我这才跟他成了朋友。”
秦诀:“看不出来,你还挺重情重义的。”
周扬:“我一向爱恨分明,对我好的人,我肯定就自然对他好。”
秦诀:“所以那个神秘人给你说了这件事,你立马就来了?”
周扬点点头:“是。”
秦诀:“你都没有怀疑过这件事是真是假吗?你就这样单枪匹马的闯进来了?”
周扬:“其实那个人给了我一个东西,说用这个东西对付冥王很好用。”
“能够把冥王的心给污染。”
秦诀眉头微皱:“什么东西?”
周扬眼神示意秦诀,那个东西藏在他的衣服下。
秦诀正要伸手去拿,宋菀宁就先秦诀一步,将那个东西拿了出来。
宋菀宁:“这种东西,在不知道它是真是假的时候,你还是不要碰。”
秦诀:“嗯。”
宋菀宁拿出藏在周扬衣服下的东西后,众人才看清楚宋菀宁手中拿着的是什么东西。
宋菀宁拿着一个透明的盒子,盒子里面装着的是一滩黑色的液体。
当秦诀看见这滩黑色的液体后,他立马道:“菀宁,快用冥火把这个东西烧了!”
秦诀的声音听上去有些紧张,宋菀宁还是第一次看见秦诀对一个东西这样。
宋菀宁按照秦诀说的那样把手中的东西给烧了。
周梓岳的脸色也开始变的有些不对劲了。
周梓岳走上前:“冥王大人刚刚那个东西是?”
秦诀:“那个神秘人就是魔神。”
“那个黑色的液体确实能够污染我的心,如果我的心一旦被污染,那么我就会失去操控忘川河的力量。”
“这样一来,魔神就会率领兵马压过来。”
“而且……这也是我的致命弱点,这个液体能够消弱我的力量让我变的虚弱。”
周梓岳:“这究竟是怎么东西?”
秦诀:“我诞生于忘川,忘川之心让我变的无敌。”
“但同时,诞生我的时候,忘川也诞生了另一个我。”
“只是这个我是一黑暗的形式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他见不了光,只能永生永世的被困在黑暗中。”
“因为他的身上承载着这个世界上全部的怨气和恨意。”
“他是这个世界的承载体。”
“而这些黑色的液体就是他落下的眼泪形成的。”
“而这些东西,就能够伤到我自己。”
“能够伤到我的,只有我自己。”
周梓岳:“那另一个你现在在什么地方?”
秦诀:“他原本该一直存在于忘川河的最深层,但因为这几年他在忘川河中不停的想要冲破忘川对他的束缚,导致忘川出现了裂痕。”
“他的眼泪与忘川河并不相融合,那些液体最终流向另一个更为黑暗的地方。”
“这么久了,估计有这些液体的地方,数量是非常庞大的。”
宋菀宁:“没有办法消灭掉他吗?”
秦诀摇摇头:“没有办法,因为我根本靠近不了他。”
“我曾经尝试过消灭掉他,但是只要我一靠近他,我的身体就会收到很强的重创。”
“我之前用犯人做过实验,他们靠近他,则是直接被他的怨气击碎。”
“他的力量,就是强到了这个地步。”
“这么多年来,我所知道的唯一一个能够消灭他的办法就是玄穹一族神女的血液。”
“但是如今的菀宁,她的力量四散,并未集齐,所以她现在也对他没有伤害。”
宋菀宁:“这件事情怎么会被魔神知道?”
秦诀:“估计是万流派那次他们真的得到了可靠的消息了。”
宋菀宁和周梓岳听秦诀这么一说,两人都想起来了。
宋菀宁:“当时我还以为是假的,没想到会是真的。”
周梓岳:“我也是。”
秦诀:“刚开始我也这么认为,知道万流派的教主被杀,我才感觉到事情的不对劲。”
“因为如果消息世界假的,他也没有必要杀了万流派的教主。”
“按照他的性格,他们应该是拉拢万流派让他们加入魔神这边,而不是少一个盟友。”
“那肯定是万流派的教主知道一些什么,所以他才要杀了他。”
“后面回去后我就一直在想这件事情。”
“知道我有另一个我的人少之又少,几乎是在上古时期的神魔大战里死光了。”
“我后来才发现万流派的教主,我为什么看上去那么的眼熟。”
“他就是我曾经打败过的一个敌人,一个没有什么名号的敌人。”
“我甚至连他叫什么名字我都不知道。”
“只是想起来确实有这么一个人,他的样子完全与万流派的教主相重合在一起。”
“只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他竟然还活着。”
“当时他在忘川与我提出决斗,当时打斗的时候,另一个“我”被打斗的声音吸引,然后整个忘川就出现了异动。”
“没有办法,我当时只能够先去压制住忘川,可能就是当时被他看见,那东西能够让我的实力消弱甚至能够让我丧命。”
“但是我记得很清楚,我当时明明是杀了他的。”
“但是他却还活的好好的,甚至还成为了万流派的教主。”
“这一点确实让我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后来我又仔细的回忆了一下,我这才发现原来是这么回事。”
“当时那个东西在下面弄出异动,他的眼泪随着裂缝飘了
出来,他的眼泪都是可以由他自己控制的。”
“他当时可能就是用这个眼泪的作用,把他复活了,然后就一直操纵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