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血腥味浓烈的都快要将他冲晕了过去。
视线快速滑落的瞬间,庆天玉看见了元杰。
这个时候的元杰已经是被腰斩了的状态了。
庆天玉在看清元杰的瞬间,他这个时候的身体才掉落在地上。
发出一声黏腻的声响。
其他人都是一击毙命的。
但是庆天玉不是………
他很快就感受到了身体传来的痛苦,这个时候的他还是无比清醒的状态。
周围都是同伴的尸体,血腥味冲的吓人。
庆天玉的眼神里满是惊恐之色,他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
明明前一秒的时间大家还有说有笑的,怎么一下就成了这样。
但身下传来的痛苦又让庆天玉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
他痛的嘶吼了起来,但刚发出了一声。
庆天玉的头就滚落了下来。
白元和白袄都还未反应过来眼前发生的一切。
他们只看见一阵风吹拂过来,庆天玉的脑袋,就滚落了下来。
白袄和白元两个鬼站在原地,你看我,我看你,两个鬼此时此刻脸上的表情丰富极了。
白元:“……………”
白袄:“………………”
转而他们又回头看向身后的鬼皇。
白袄:“这………”
白元最先害怕的,她看向鬼皇:“鬼皇大人,这、这一切不是我和白袄干的。”
“真的不是我们弄的。”
“没有你的命令,我们连一只蚂蚁都不敢杀死!”
白袄:“谁说的?刚刚我就看见你踩死了一只蚂蚁。”
白元:“…………”她转过头去看向白袄,眼神示意白袄少说几句。
白袄怂了怂肩。
鬼皇看了白元和白袄一眼后:“我知道不是你们做的。”
“前面的地方我们不能在去了。”
“这些人就是一种警告。”
白袄眉头微皱:“可为什么我们没事?”
鬼皇:“你们身上有我的法器在,方才的那波伤害对你们自然不起作用。”
白袄微偏着头看向鬼皇:“那大人为什么刚刚不救他们?”
鬼皇看了眼那一群人的尸体,而后视线又落在白元和白袄的身上,他无奈的摇摇头,轻叹息了口气:“看来你们是真的一点都没有发现哪里有问题。”
白元:“嗯?”
白袄:“鬼皇大人这是何意?”
鬼皇伸手在白袄和白元的额头上轻点了一下。
“从我们遇见哪一群人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是死人了。”
白袄:“什么?”
白元:“这怎么可能!”
白袄:“对啊,如果是死人的话,我们不可能察觉不出他们身上的鬼气。”
白元:“鬼皇大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鬼皇:“浅云街这里的位置,本就是一个极阴之地。”
“我们所处的这个位置,更是专门吸收鬼气的地方。”
“而且他们是刚死不久的,所以这么浓烈的鬼气覆盖下,你们才感觉不出他们身上的鬼气。”
白袄:“可他们身上的那些伤又怎么解释?一直保持着这样的伤,他们的行动也不可能跟正常人一样吧?”
鬼皇淡淡一笑:“这正是此地的玄妙之处。”
“这里有着某种阵法,能够让死人还感觉自己还活着。”
“而且,即便是被腰斩而死,只要控制人不接触对他们的控制,那么他们的身体就不会散开。”
白袄:“竟然还有这样的邪法!”
鬼皇:“浅云街一定有御鬼人在。”
白元:“御鬼人?”
白袄:“平日里让你多看书,你不听,就知道玩。”
白元:“哥………你别能别说了吗?天天骂我……”
白袄:“御鬼人就是专门能够控制我们鬼物的人类,不过他们分为了好几个派系。”
“有的能够控制妖、魔、鬼、怪,有的能够控制住人。”
“若是按照鬼皇大人说的这样,那那些死的人,就是被御鬼人中能够控制人的施术者,给操控了。”
“至于为什么会突然死在我们面前,大概是因为,对方不想让我们在进去探查了。”
“那些人就是给我们的警告。”
鬼皇:“白袄说的不错,确实是如此。”
“走吧,暂且退出去在看看。”
“若我猜的不错,这个个阵法里应该还控制了两个人很强的东西在里面。”
“这里危险度很高,先退出去在说。”
白袄:“是。”
白元:“是。”
于是白元、白袄鬼皇一行人全都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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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王府次日清
晨,尚胧月一行人早早的就起来了。
他们现在赶往岳溪县浅云街。
花精灵因为受到了惊吓,今天是花骨朵的沉睡状态。
尚胧月也只能按照昨天的那些记忆片断,找到对应的位置了。
尚胧月把尚月儿的纸人分身给了落文宇。
尚胧月:“王爷,我们按照计划行事,你先暂时不要暴露出,月儿的纸人分身,待那东西出来的时候,在行动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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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文宇:“好,那你也要小心些。”
尚胧月:“放心吧王爷。”
落文宇:“等到了岳溪县,我先去一趟县令府,让他把浅云街的人都驱散了。”
“以免伤到了平民。”
“打草惊蛇也没问题,反正他们也不知道会是我们来,他们只会以为是有傻子去送死。”
尚胧月笑道:“今天,就让我们来好好的给他们上一课。”
“浅云街这块地方,是邪魔很满意的一个收集力量的地方,我们给他一锅端了,也不知道他会气成什么模样。”
“还真是想想就觉得搞笑。”
范伶:“王爷、王妃,那我呢?我跟着谁呀?”
尚胧月想了想:“范伶,你这次就跟着我吧。”
范伶:“好。”
大约两个时辰的时间,他们就到了岳溪县。
尚胧月下了马车后看了看周围:“岳溪县我还是第一次来,这里要比我想象中还要气派些。”
范伶:“那是自然,因为这些年,岳溪县就靠着浅云街赚钱了很多钱,若是没有浅云街的存在,岳溪县不可能会有这样的风景。”
尚胧月转头看向落文宇:“王爷,那我们就分头行动吧。”
“若是有突发情况,用传音交流,我还给你留了传送符箓在身上,有任何事情,立马用传送符箓,到我身边。”
落文宇:“好。”
落文宇先是去岳溪县的县令府。
尚胧月和范伶则是去另一条没有人通往的浅云街的那条路。
范伶和尚胧月走了有好一会儿了,但是还是迟迟没有看见半点儿浅云街的样貌。
范伶:“王、王妃,我、我们是不是走错路了啊?”
他弱弱的问道。
尚胧月眉头微皱起来:“没道理啊……我就是按照回忆里那么走的啊。”
范伶:“不然我们问问看岳溪县的人吧?”
尚胧月:“好。”
于是尚胧月和范伶来到一个摊贩前,老板看见尚胧月和范伶过来的时候,他立马就热情的开始招呼着。
“这位姑娘要不要买一个面具?可以随便看看,我做的面具可是岳溪县出了名的好。”
尚胧月随便选了一个面具后,她伸手指了指哪个面具:“那把这个给我吧。”
“多少钱?”
小贩:“十五文钱。”
范伶拿出钱袋子把钱付给了他。
尚胧月拿过面具看向范伶:“也不知道这浅云街该怎么走………”
老板听到尚胧月这么说,他立马道:“姑娘是想去浅云街吗?”
尚胧月点点头:“对,但我们好像迷路了,找了许久都未找到浅云街的入口。”
“而且我们还听说去往浅云街有两条路,也不知道哪一条路的人少一些。”
那个老板本来都快要开口告诉尚胧月路程了。
但他听见尚胧月说两条路的时候,那个老板就像是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东西,脸色都瞬间变的有些苍白。
他下意识的向后退了几步,与在摊子前的尚胧月和范伶拉开了一些距离。
尚胧月看着他的表情这么激动,她开口问道:“老板,你怎么了?可是我方才说的话有什么问题?”
那个老板的脸上露出职业式的假笑,尚胧月还是看得他的笑很牵强。
尚胧月眼神示意了一下范伶。
范伶立马心领神会的对尚胧月点了点头。
接着范伶从钱袋里拿出了十颗金豆递给了那个老板。
老板看见是金豆的时候,两个眼睛都像是亮起了光一样。
尚胧月:“还请您跟我讲讲去往浅云街的这两条路,那条路的人比较少。”
有这么多金豆在,老板明显都变得很有底气了。
老板:“对,去往浅云街的路确实有两条路可以去。”
“但是能够走的路只有一条。”
尚胧月:“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