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皇和鬼将听完了尚胧月的解释后,两者明显不太相信尚胧月的话。
妖皇:“姑娘你这样口说无凭,可有能够证明的办法?”
鬼将:“对,你要证明给我们看,我们才能够相信你,不然无凭无据的,我们也不能够轻易的相信。”
白元:“可你们两个时至今日才苏醒过来,不仅力量没有增加反而还流失了一些,难道你们就不觉得奇怪吗?”
鬼将:“………………”
妖皇:“…………………”
实际上鬼将和妖皇他们其实心里都已经有了答案,但是要让他们相信这一切都是邪魔弄的,还需要给他们一点时间。
看得出来这个妖皇和鬼将之前应该是十分信任邪魔分身的,不然这下也不会那么的纠结了。
尚胧月点点头,她笑了笑,二位的顾虑我也能够理解,既然二位都这么说了,那我便拿出证据来。”
“不过,首先说好,要看证据,就要配合我,不然,你们就看不见证据。”
妖皇眉头微皱:“配合你什么?”
尚胧月:“一会儿我念完咒语后,你们便闭上眼睛,这样你们就能够看见,你们想要看见的了。
妖皇:“可以。”
鬼将:“没问题。”
尚胧月随即马上道:“始青符命,洞渊正刑,金钺前导,雷鼓后轰。”
“兵仗亿千,变化真灵,景霄所部,中有威神。”
“华游谒用,邈处述规,测禁洞加,希渊奏明。”
“礼罡大,陀漠子持,凝阴合阳,理禁邪原。”
“妖魔厉鬼,束送穷泉,敢有干试,摄赴洞渊。”
“风刀考身,万死不原!”
“急急如律令!”
鬼将和妖皇听着尚胧月念的这一段咒语,他们两个听了怎么都感觉像是对方在念杀鬼咒一样。
不仅是妖皇和鬼将那么觉得,就连白元、鬼皇、白袄他们三个鬼物都这么觉得。
白元看向鬼皇,他小声的对鬼皇道:“鬼皇大人………这尚胧月姑娘念的咒语,我怎么感觉那像是杀鬼的咒法?”
鬼皇:“我看那很有可能就是杀鬼的咒法。”
白元不解的看着鬼皇:“可是………可是尚胧月不是都已经说了要给那鬼将和妖皇证据了吗?”
“她念杀鬼咒干什么?难不成是因为她没有证据所以,想着反正都要打起来的,还不如先出手?”
鬼皇摇摇头:“还不清楚。”
白元:“好吧,那我们也只能继续看下去了。”
尚胧月就知道鬼将和妖皇闭眼会有迟疑,她立马道:“若是二位信得过我,大可放心。”
“况且,我要是真的想要杀了二位,方才我破共存阵法的时候,二位就已经魂飞魄散了。”
“我相信,这一点,二位一定很清楚,所以,别的话我就不再多说了。”
妖皇和鬼将相视一眼,他们随即就把眼睛给闭上了。
尚胧月笑了笑,她看见鬼将和妖皇闭上眼睛后,她快速召唤出一根红色的丝线,她将红色的丝线绑在她的食指指尖上,另一头的红线系在了鬼将和妖皇的手上。
现在他们三个就被红线,所链接在了一起。
尚胧月得意一笑:“呼………这招数还是我亲自创造出的………”
“终于是派上了用武之地了。”
“今天就让这妖皇和鬼将这两个幸运儿试试看,我自创的招数的效果如何。”
方才尚胧月念的那段咒语确实是杀鬼的咒语,但是用途不是拿去杀对方的,而是用这
个咒法的力量,去激活这个红线的。
这两个鬼将和妖皇他们的情况有些特殊,因为之前共存阵法的影响下,尚胧月想要正常的给他们看之前的记忆是不太行的。
唯一的办法就是用红线链接,不过这个红线可不是姻缘红线,这个红线是记忆红线,也能够是因果红线。
就看尚胧月想要怎么使用了。
尚胧月用红线将他们链接在一起后,尚胧月的手指还夹着一张黄色的灵符。
尚胧月将手中的灵符靠近她自己的面前:“记忆………”
“现!”
随着尚胧月话音一落,就看见红色的线顿时就变成了白色,这说明,尚胧月的机遇已经开始进入到妖皇和鬼将的脑海中了。
尚胧月缓缓睁开眼睛,她看着面前的线正在正常的进行记忆的输送,她这才放心下来,看来她的办法还是很成功的。
范伶看着眼前神奇的一幕,他倒是了口凉气,就在范伶深呼吸一口气的时候,因为一下呼吸的比较急促,又加上刚刚那股子血腥味儿的情况下,范伶直接被冲的咳嗽了起来。
本以为血腥味已经消散了,但是没有想到都过去这么久了,那味道还是很冲。
冲的范伶都想要一下吐出来了。
范伶:“呕………”
他蹲在地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那模样看上去,确实有些小小的可怜。
范伶:“……………”
这倒底什么时候才会消散啊…………一直闻着这股味道,人真的会有种想发疯的冲动。
呼吸又不敢呼吸的太大,不呼吸又会憋死,呼吸了就会被臭到……………
范伶长叹息口气:“这要多久,这里的空气才能够恢复正常啊!”
范伶现在是非常的奔溃。
尚胧月也注意到了范伶的不对劲,于是尚胧月用法术给范伶弄了一个净化的护罩,罩在了范伶的外面。
这样一来,范伶呼吸进去的空气就会变得正常了。
方才来不及,所以尚胧月就忘记给范伶弄一个了。
当有了尚胧月的护罩后,范伶顿时感觉自己的人生都变得有希望了。
“嘶………这臭味道怎么一下就消失了?这消失的太快了,不会是因为有什么事情要发生的吧?”
“会不会消失的太明奇妙了?”
范伶自己自言自语着。
当他抬头看向尚胧月的时候,尚胧月的视线刚好还没有挪开。
范伶一下就知道了,这是怎么回事了,因为是尚胧月给他弄了净化的东西,不然的话,他现在的呼吸还是方才的样子。
范伶高兴的向尚胧月挥了挥手:“王妃!谢谢你!”
可能是因为太激动了吼的大声了一些,范伶一下又被呛着了。
范伶连着咳了好几声都还没有缓和过来。
他在一旁又休息了一会儿,这才缓和了过来。
尚胧月看着的范伶这幅冒冒失失的样子,她心想,幸好范伶还是听话,让他待在哪里,他就待在哪里,不乱跑。
不然按照范伶这样子,这一次的战斗肯定没有那么快结束。
范伶吸了吸鼻子,他轻咳嗽了一声,他自己现在感觉到有些尴尬,毕竟他自己已经犯了好几次蠢了。
虽然这里只有他们几个,但范伶还是感觉自己出糗了。
在场的这些鬼物都是大有来头的鬼物,他在他们面前出糗,相当于是丢人的脸
范伶现在的脸已经红的不成样了,他害羞的把头转向一旁,不去看他们。
范伶现在不用照镜子他都能够自
己自己现在的脸红成了什么模样,他还感觉到脸上跟火烧似的
范伶清了清嗓子:“抱歉……抱歉,刚刚的都是个意外,下一次我不会在这么冒冒失失的了。”
“所以大家不要看着我了,不然我压力会很大的。”
尚胧月笑道:“对,大家不要看着范伶,他就是因为太紧张了,才会出错,他平日里并不是这个样子,还请大家多多包涵一些。”
“这次就请大家不要那么的在意他就好,没了我们的视线,我相信一会儿范伶给我们展现出的状态就又不一样了。”
白元听见尚胧月给范伶解释后,他看向鬼皇:“哈哈哈哈,鬼皇大人,这个尚胧月还真的挺会说的,一下就说成这样了。”
“让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现在是想笑也不敢笑了。”
鬼皇:“这个尚胧月聪明的很,但是就是她的侍卫,太蠢了一些,这一点倒是让我感觉到非常的意外。”
白元立马道:“对对对!鬼皇大人,关于这一点我老早就想要说了,尚胧月的侍卫是不是太蠢了一些?”
“那脑子跟没有开过光一样,也不知道为什么尚胧月会选择这样的人来当她的侍卫。”
鬼皇:“虽然,目前这个叫范伶的男人,我们看上去他是这的样子,但也不清楚他平日里是什么样子。”
“现在下定义的话,我觉得还是太早了一些。”
白元:“按照那个范伶的性格,他要是听见我们在讨论他不好的事情,他肯定立马就要跟我们急眼,然后动手了。”
鬼皇:“这也正常,换做是你碰上了,你不会生气吗?”
白元:“好吧……鬼皇大人!你说的确实很有道理。”
鬼皇:“白元你还要学会很多事情,你还有很多都东西都没有了解到。”
“所以,希望这次任务结束后,你能够去多参加参加一些人的活动,去感受一下他们。”
白元摇摇头:“别别别………这可只有鬼皇大人你能够受的了,我可不行。”
“要是对面把我给惹毛了,我肯定早就给对方一拳打过去了。”
“我觉得,我还是算了。”
白袄站在白元的旁边,她看着鬼皇和白元聊天的时候、她脸上的神情很微妙。
白袄内心在想,那嘴巴一张一合的,看的我都羡慕了。
她憋了那么多话没有说出来,也不知道等她的嘴巴可以正常发声的时候,最后也不知道,她第一个要说的事什么。
白袄想想就觉得开心。
白袄看着白元和鬼皇聊天,她一副非常震惊的样子。
因为平时间,鬼皇和白元都不让她去听的,因为他们说她听了之后,会在一旁跟炸开锅一样,吵得他们心烦。
而且还不知道说到那里了,还说什么思绪都会被她给打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