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云飞引着武玄月来到了后院一个有些历史的屋社前,屋社匾额上赫然写着“藏武阁”三个金字。
藏武阁相当陈旧,和别院的房子对比,更是显得不堪。不过,武玄月一想到里面不计其数的武术秘籍,别提有多兴奋激动。
说来
武家的书阁,也是囊括了天下奇门异术武学正法,可是总是有触及不到的猎奇武学。
武玄月从小便是一个品学兼优的好苗子,这突飞猛进的武术技巧不仅仅是靠自己刻苦努力的练习,也有学习和参悟各家武学的缘故在内。
别人家大家闺秀,终归是习练琴棋书画绣红打扮,偏偏这丫头就是跟别人不一样,对着这舞刀弄枪的项目情有独钟,竟也歪打正着合了武明道心思。
武明道偏爱二房那是众人皆知,二房肚子虽然不争气,生出来的一女,可这一女便是天之骄子,从出生就已经注定她这一生绝对可能平凡了事。
话说,武玄月出生那一晚,是八月十五好日子,偏偏武玄月命数不好,碰上了万年难遇的天狗吃月的日子来
不宜婚嫁生子,可谓,大丧。
那一日,二夫人在产房叫的那叫一个嘶声裂肺,偏偏自己肚中的孩子就是不落地,产婆更是急的满头大汗,胎位不正,难产征兆。
那一晚乌云密布,阴风邪起,天狗吞下满月的之时,正是二夫人生产时最痛苦之际,自己浑身虚汗出尽,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孩子依然不动,偏偏一只小脚冲出了母体,产婆见状脸色惨白,硬是把武玄月的脚给塞了回去,使尽全力欲要抹正武玄月的胎位。
武明道在产房外急的站不住脚,这方从产房里传来了坏消息,如当头一棒,武明道更加心交力瘁。
“老爷,里面说是二夫人不好了,到底是保大保小?”
武明道一怔,六神无主之际,大夫人不假思索就张口道
“当然是保小了,俞氏向来孱弱,即便是保了她的命又如何?这一番生产折腾只怕是离一命呜呼不远了,与其苟延残喘地熬日子,还不如为我们武家诞于后代,也算是她俞氏功德无量了!”
听到此,武明道冷瞥凶狠恶气而去,大夫人心颤,赶忙收了声,不敢再多言,小心谨慎察言观色。
武明道踌躇,实在没有办法取舍,自知这俞氏身体不好,平时受孕都是个难题。
同样,武明道也清楚这个孩子对于俞氏来说是怎样的一种意义,若是这个孩子保不住的话,俞氏只怕也活不久了。
“大的小的都要保住!你们这些医者连这点本事都没有的话,我看以后就不用当医者了,免得误人子弟!”
武明道闷声低吼道,这般极其危险的声音一出,吓得产房医者手脚颤抖,心惊胆寒,屁滚尿流滚回了产房,这便是压力山大,看来是要使出浑身解数也要保住床上的二人。
终于,胎位算是抹正了,二夫人口中噙着人参,使劲最后一丝力量,只听一声洪亮有力的啼哭声,孩子终于落地,是一个雪白如净的女婴却只看天上拨云开雾,一轮明月明月高照。
盈盈一月照,玄月落地了
故武玄月的名字由来便是如此,生死一线,顽强不懈,拼得生机,月圆如初。
人生来的宿命已成定数,即便自己不如姐姐出生好,但是武玄月从来没有气馁过,因为有父亲的青睐,母亲的宠爱。
武玄月可以由着自己的性子干自己喜欢干的事情,即便多少人说女子不宜习武,但是父亲终究还是没有听信他人之言,允许自己习武又有多少非议说是武家之女,不能够牝鸡司晨,越俎代庖,更不能够踏入武家圣地的书阁,父亲依然偏爱自己,还是给了自己一副秘钥,这便是书阁的门派禁令,连自己哥哥都望尘莫及的门派禁令,却握在自己的手里,这是何等的重量,是何等的信任,武玄月自知。
那个时候的她就暗自发誓,绝对不能够辜负父亲的希望,一定要尽最大的努力好好研读这些武学功法。
早年,武玄月的脑子里已经装下了整个武家书阁中的丛书,什么奇门异派的武术秘籍早有参详,武学造诣不可小觑。
只是,这地方上的别类异家武学知识学校还是掌握甚少,天下武学博大精深,若是想要掌握其各门各派之精髓,就要同样的方式走进这书阁之中……
曹云飞从自己的袖中取出一个白色令牌,扬手一挥天,只看天上出现一丝如同水波般的屏障,这方曹云飞和武玄月方可进入到了书阁之中的领域。
曹云飞推门而入,眼前的景象让武玄月瞠目结舌
开门的一瞬间,烟尘四起,扑面而来,一个猝不及防,武玄月掩面“阿嚏阿嚏”连打了几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