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诸侯缓缓而落,并排坐与上官侯爵一侧,心平气和道
“二弟这真是好兴致,你这是看的那一处好戏?”
上官侯爵故装姿态,笑容可掬道:“呵呵,大哥今天才是好兴致,怎么突然大驾光临南湘之地,来了也不提前告知一声,二弟这方好做好准备,好好迎接筹备一番。”
上官诸侯轻哼一声道:“不敢,二弟现在这是长本事,有些事情不用过问大哥的意见,已经可以先斩后奏了?既然二弟如此,我这个做大哥突然突袭,也不会这么见外不是?”
上官侯爵早已经清楚上官诸侯的来意,却还是惯会演戏,听罢此话略显得吃惊,缓缓回眸,察言观色间,脸上更是凝眉浓重,迟疑惊慌道
“大哥……你这是言下何意呢?二弟做了什么事情让你不开心了吗?”
上官诸侯又何尝不知道,自己这个二弟什么秉性,表面看着血气方刚,一身武力,那内心的鬼心思不见得比自己这只老狐狸简单多少。
上官诸侯斜眼一瞄,拿腔拿调,兴师问罪而来:“二弟,你不动声响就废了那黄世良,至少是不是应该跟我和王父知会一声?虽说你是黑市的监管,但是黑市关系错综复杂,看起来不起眼,却是南湘和东苍的纽带,你有斩杀黑市奸佞的大权不假,但是关于黄世良,二弟你唐突了!现在王父很生气,你看你回去怎么交代吧!”
上官侯爵心中有数,明知道王父为何生气的缘由大致是因为自己这的这位王兄恶人先告状,添油加醋挑拨王父的怒火。
而他到了自己面前,又是一幅狐假虎威、假传圣旨的伪善面孔,这上官诸侯的手段,上官侯爵早些年早已经领教过了。
上官侯爵不会当面了驳了上官诸侯的面子,而是选择配合演戏,故撞惊恐万分道
“大哥!这是怎么回事呢?我这边只不过是秉公办理此事,怎么会一下子就传到了王父耳朵里去了,大哥!你可要帮着二弟啊!若不然二弟回去该怎么办呢?”
上官诸侯面无表情,一脸严峻道:“你现在知道求我这个大哥了?早干嘛去了?你可知道那黄世良可是王父钦点御史,专门派到了南湘之地,潜伏黑市掌管大权。我也看了你的周折,上述其罪名再大不过是黄世良欺上瞒下,掉包天门灵女,留有私用,并将那巫族血脉混入权门高位,你可知道这些事情王父早就知晓,那被掉了包的天门灵女也是王父的旨意,因为之前查出这三个天门女子,全是天门欲要安插在我们权门一族的卧底奸细,黄世良以令行事,方才扣下了那天门女修!”
听到这了,上官侯爵顿时性情大变,一声喝令,制止了司徒兰戏剧道:“停!今天的十面埋伏就到这里,你们都先下去,我有话跟大公子单独说!东方朔,赶紧去沏一壶好茶,速速送来。”
司徒兰一看上官侯爵脸色凝重,这方甚有眼色停止了唱腔,一手摆过,带着自己的戏班子,速速离场。
上官侯爵待所有人都撤离后,东方朔甚是伶俐的观赏戏馆大门。
到此,上官侯爵方才卸下自己所有的伪装,一脸可怜可楚央求道:“大哥!二弟真的是无心之举,我也不是故意非得要杀了那黄世良,我不是想让东方朔和司徒兰将其逮捕在案,结果不知道为何,天门的女修和外家俢士混了进来,那个黄世良就是死在一个叫做弥世遗孤的手上,你也知道战场上刀剑无眼,这黄世良也不是是在咱们青龙军手上,这可怪不了我啊!!!还请大哥要跟父尊多美言两句,二弟冤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