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明道应声点了点头道:“没错,就是这样,上官藩王是一个聪明人,凡是低调不喜张扬,他是权门活得最行运的王子,自己的王父在众多兄弟中算是偏爱他多的,他又跟众多兄弟关系保持良好,可谓是八面玲珑,足以见得上官藩王也不是一个一般角色。其实,有传言曾说,上官藩王是上官王上最像他父尊的儿子,也曾有传言说,其实上官王上最想设立储君的人选,便是上官藩王。”
听到这里,武玄月似乎嗅出来一丝不一样的味道来:“听你的意思似乎,上官侯爵表面爱戴自己的这个兄弟,其实内心是相当忌惮他的对吗?”
武明道应声一笑道:“没错上官侯爵其实并不是表面上那么尊重自己的这位弟弟,一想到当初他也是曾经自己的竞争对手,上官侯爵怎么可能会一点感触都没有呢?”
武玄月思之点了点头道:“换言之,二哥你再帮我这个忙的时候,顺把手也讨了自己主上的欢喜不是?”
武明道恍然间,似乎听出来武玄月话中意味,刚才还是沾沾自喜的姿态,一脸抹黑,他下意识的挠了挠自己的脖颈,略显得尴尬,却还是赔笑解释道
“哎有必要这么较真吗?若是没有上官主上的暗示首肯,这件事情也不会这么顺畅,妹子你就不要这么认真好不好”
武玄月斜睨一眼笑道:“哥哥,我没别的意思啊我只是觉得你太聪明,总是能在这乱七八糟的关系找到对自己有利的途径行事,几面落好,谁人都不得罪我怎么就做不到你这种地步呢?”
武明道破有深意地盯着武玄月的脸,显然对方的表情和言语完全不是一个意思,这丫头哪里是嘴中夸得自己这般,明显实在嘲讽自己做人太过精明。
事已至此,武明道自知道在解释多了越描越很,索性就不解释了,直奔主题道
“这么跟你说吧,上官藩王正房是东方家的嫡长女,东方明的长姐,因为庄夫人太过受宠,早就记恨于心,正想着那什么办法收拾她呢。这个时候,晚上过世,关于上官家世子娶妻纳妾的隐形条例就此作废,这庄夫人自以为逃过了一劫,夫妻二人倒在灵女的身份上不比从前那般谨慎,这是要怪也怪他上官藩王酒后失言,跟自己的几个下官喝酒开心,酒后不经意间透露了庄夫人身份……”
到此,武玄月打断了武明道的话道:“等下,这个酒局是不是你有意安排的?并且引着上官藩王说出庄夫人身份的人,也是你手下的人对吗?”
听到这里,武明道破有深意一笑,自己那点小把戏还是没有逃过武玄月的眼睛。
武明道不否认自己的套路,当即答道:“没错妹子还真是好眼力,就是我安排的。这男人酒后乱性乱语那是常事,我早就知道了庄夫人是神族的人,就故意让手下问上官藩王这庄夫人几十年过去了,怎么还是这般年轻貌美,容颜未见其老呢?上官藩王酒后兴奋,所想自己老爹已经归西,曾经规束儿子的隐形条例已然作废,信口开河地说出了这样一番话来。”
武玄月颜面嗤笑,暗自心道:看来这酒后言语,一定要小心谨慎,免得自己被人算计了都不知道。
武玄月继续问之:“然后呢?”
武明道答之:“然后我就把命人把这个消息传给了东方明,东方明自然会把这个消息传给自己的家姐,然后……哎……细节我就不说了,结果我直接告诉你好了,上官藩王的大夫人寻了一个时机,上官藩王出使义门,直接找个由头杖毙了庄夫人,待他夫婿回来之际,她东方娥装模作样地请功来,说她得知这庄夫人是天门的奸细,她搜集了众多庄夫人出卖东苍的证据,为了权门的安危,她禀报君主,君主首肯,便杀了那吃里扒外的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