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玄月松开扒着老房门的手,转过身来,低头扶额,好声没好气道:“单大人……的愚钝……大人您……您这是几个意思?”
单仁邪虽也转过身来,明明想要多看武玄月几眼,可眼神只要与武玄月的眼神碰上了,嗖的一下,就移开了。
此时武玄月的心情简直可以用一万个妈卖批形容!你这纯情的眼神回避是什么鬼?给老娘把你的恶心饶尾巴松开!
若是让你家闺女知道,单仁邪这家伙这么没下限地追女生,你女儿不得崩溃至死吗?
单仁邪到头来还是一句话没有,突然他扬手一去,而这一双血红的眼激动怒瞪,着实吓住了武玄月。
武玄月当即感受到了,对方起伏不定的武气,忽感危险,还以为自己要被打,条件反射地闭上了双眼。
而当她睁开一只眼睛的一条缝隙的时候,却只看单仁邪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了一束粉色雏菊,拱到了自己的眼前。
武玄月惊愣,再一看这单仁邪更加慌乱的神情,对方连看都不敢看自己一眼,这样的感觉让武玄月非常不妙。
作为一个礼貌的人,武玄月不可能拒绝单仁邪的馈赠
最为一个下人,武玄月更加不敢去违逆上司的意愿……
除了默默的接受单仁邪的好意,武玄月没有他法。
武玄月接过单仁邪的花束,略显得不好意思:“这花真好看,多谢单大饶厚爱,那我就不客气,收下了?”
单仁邪仰头观,那脸红的面积,直接从脸颊遍布到了耳朵根乃至脖子根,都红的不像样子。
而在武玄月接过花束的一瞬间,缠绕在她腰间的黑色狐狸尾巴撤了去。
单仁邪目的达到,绝没想向自己喜欢的女人示好,竟是这样难为情的事情,比着让自己打架服侍上司,都要难得多。
到此,单仁邪无地自容,登时哄着一张脸,转过身去,大步流星向牢狱外面走去……
武玄月更加尴尬无奈,自己手中的雏菊,拿着不是,不拿着也不是,这哪里是雏菊啊?简直就是烧手的山药!
此时纳兰若叶,早已经拂袖颜面,笑得肚子疼了去。
别看这单仁邪一本正经的傻头傻脑,这纯情的男子有时候比那身经百战的老油条更难搞。
武玄月一脸灰头土脸从牢狱中走了出来,望着手中触觉这玩意儿,心中五味杂陈,看着一脸不怀好意笑容的纳兰若叶,她急忙要解释。
纳兰若叶怎么可能放过这般好的机会,来好好整蛊武玄月一番?
还未等武玄月开口,纳兰若叶提前动作,她故装语重心长地拍了拍对方肩膀道:“至尊什么都不用了!我都懂这猝不及防的生活,便是它最精彩的地方呵呵纳兰至尊金玉良言,若叶受教之余,要多向纳兰至尊取经求教其中真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