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仁邪紧张一瞬,猛然回头之际,顿时惊呆了
自己十来个儿子哪里去了?怎么榕树下空空如也,一个鬼影都没有了?
再一看,武玄月正在系乾坤袋的绳子,这一个举动乐坏了武明道,急疯了单仁邪。
这一对无赖父女还真是心意相通,两人明明什么多没有说,连一个眼神会意都省去,武玄月便可知道自己父亲下一步想干什么,这方悄咪咪就收了那单仁邪的孩儿们,还真是与那武明道配合亲密无间,默契至极。
单仁邪与欧阳琳琳看傻了眼,欧阳琳琳破涕而努,整个人都崩溃了
单仁邪咬牙切齿,浑身气得战斗,闷喉嘶哑喉间,火冒三丈盯着武明道。
武玄月倒是不以为意,一手颠了几颠手中的乾坤袋,单仁邪的双眼随着武玄月手中的乾坤袋的运动轨迹,上下移动,生气又担心。
武玄月玩味十足,挑了挑眉毛,戏谑瞥了单仁邪一眼,这一眼在单仁邪眼中,满满的都是挑衅。
单仁邪恨得那叫一个咬牙启齿,却因为自己弱点被人攥着,不敢发作。
武明道勾嘴一笑,单膝蹲落,直到目光与单仁邪平时之际,他不慌不忙开口道:“喂我问你,想不想保你妻儿一世周全?”
单仁邪警惕怒视,狐疑道:“奸人又耍什么滑头?拿人家的妻儿要挟,算什么英雄好汉!有本事放了我的妻儿!冤有头债有主,我与你权门的恩怨,我单仁邪一人承担!”
武明道轻嗤一笑,他早已经看尽人世沧桑的老油条,又怎么可能会轻易上了单仁邪的当呢?
武明道挑了挑左侧眉毛,坏笑道:“你以为我会上你的当吗?开什么玩笑呢?明明可以不费力气的解决办法,我何必与你鱼死网破,弄得我一手的鲜血,对我有什么好处?”
单仁邪气得那叫一个肝颤,哪有能怎样?显然自己在武明道这里讨不来任何便宜,从司徒府那一场战役后,单仁邪已经注定了拜倒在武明道手下败将的局面。
单仁邪青筋暴起,闷着嗓子怒吼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武明道看到单仁邪气急败坏的样子,非但不生气,反倒是更加有兴趣起来。
“你帮我执行一项任务,若是成功了,我便可向上官主君向你求情,将功补过,没准上官竹君就饶了你呢?”
绝美想,单仁邪侧脸啐了一口血,恶狠狠道:“让我向权门低头,不如杀了我!这事情没商量!我与权门不共戴天,更不会做权门的狗!”
这一个举动,若是换做旁人,估计早就已经恼火了吧,而偏偏武明道难得好脾气,不但没有恼火,反而嬉皮笑脸调侃之
“没人让你当权门的狗,你当我武明道的狗就够了”
此话一出,单仁邪怒视红眼,那眼神恨不能要把武明道给生吞活剥了去。
然而,武明道压根就不在意,他伸出手去,一边敛眸帮着单仁邪整理衣襟,一边慢条斯理道:“单大侠,我武明道始终敬重你是一条汉子,也从来未想过要与你为敌,我这是在帮你,不要因为往事的仇恨,而把别人的好意推之千里之外,你不听听我开出来的条件,又怎么知道这笔买卖是否划算呢?”
单仁邪惊愣,他万万没有想到,那个刚才对自己穷追猛打,穷凶极恶之徒,这会子功夫竟然变了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