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如浓墨般漆黑,军阀团长马蹄印的营帐内,气氛压抑而紧张。
马蹄印满脸怒容,手中紧紧握着酒碗,猛地灌下一大口酒,酒水顺着他那粗糙的下巴流淌下来。
“老子征战沙场,出生入死,什么时候吃过这种气?”马蹄印怒吼着,声音在营帐内回荡,仿佛要将这沉闷的空气撕裂。他的双眼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愤怒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
站在一旁的杜溜子连忙附和道:“团长说得对,为了一个小娘们,这刘震东真是不知死活。”杜溜子身材瘦小,眼神中却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他微微弓着身子,脸上露出谄媚的笑容。
马蹄印狠狠地将酒碗摔在地上,碎片四溅。“必须做死他!”他咬牙切齿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杀意。
杜溜子微微眯起眼睛,阴恻恻地说:“是该收拾他的时候了。”
时光流转,几日之后。杜溜子迈着匆忙的步伐来到雷厅长的办公室。他轻轻敲了敲门,听到里面传来一声“进来”后,才小心翼翼地推开门。
杜溜子满脸堆笑,微微弯着腰说道:“厅长,刘震东疯狂了,给咱做对,也就算了,现在又给人家军阀过不去。”
雷厅长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微微皱起眉头,放下手中的文件,问道:“什么情况?”
杜溜子连忙详细地将刘震东与马蹄印之间的冲突说了一遍。他的语速极快,生怕遗漏了任何一个细节。在讲述的过程中,杜溜子不时地观察着雷厅长的表情,试图从中揣摩出厅长的心思。
雷厅长听完后,陷入了沉思。他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声响。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问道:“你说咋办?”
杜溜子的眼中闪过一丝阴险,他凑近雷厅长,压低声音说道:“第二个张士冠呗。”
雷厅长微微一惊,张士冠的下场他可是清楚得很。他犹豫了一下,说道:“你看着办吧!但别给我惹乱子,现在就够乱了。”
杜溜子连忙点头哈腰地说道:“放心,我会做的天衣无缝。”说完,他便转身离开了厅长办公室。
杜溜子离开后,雷厅长坐在椅子上,自言自语道:“哼!杜溜子,你小子阴险毒辣。唉!刘震东最危险!杜溜子最可怕?他谁都敢动!”雷厅长的心中充满了担忧,他知道杜溜子一旦行动起来,必然会掀起一场腥风血雨。但他又无法阻止杜溜子,毕竟他也不想得罪马蹄印这个军阀团长。
此时,杜溜子的心中已经开始谋划着如何对付刘震东。他走在走廊上,脚步轻快,仿佛已经看到了刘震东的悲惨下场。他心想:刘震东,你敢得罪我和马蹄印,这就是你的下场。
而在另一边,刘震东却对即将到来的危险一无所知。他正走在热闹的集市上,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他不知道,一场阴谋正在悄悄地向他逼近。
几天后的一个夜晚,天空中没有一丝星光,黑暗笼罩着整个城市。刘震东独自一人走在一条偏僻的小巷里。他的脚步沉稳,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光芒。突然,他感觉到一股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他警惕地停下脚步,环顾四周。
就在这时,一群黑衣人从四面八方冲了出来,将他团团围住。刘震东心中一凛,他知道自己中了埋伏。他冷静地看着这些黑衣人,说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伏击我?”
其中一个黑衣人冷笑道:“刘震东,今天就是你的死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