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浪伸手摸了一把裤裆:“这家伙当然要随身携带啦,老大你难道没带?最近有没有出现什么功能性故障?”说着,盯了小健哥胯下一眼,发觉那裆处干瘪地比自己还厉害,便忧心忡忡地打量道。
小健哥道:“不巧被你猜中了,我的钢枪最近使用太过频繁,枪管发烫有些弯曲,不大好使了,正准备大修呢。”
马克浪道:“哇。老大的钢枪也会变弯曲?是不是弯如水蛇呀,可否让小弟一睹尊荣?”感到万分奇妙,就向小健哥裆处看去。
小健哥道:“不巧的是钢枪保险还出了点小问题,我怕一不小心走火伤到你,那可就不妙了,还是不要看了。”
马克浪一抖身子:“那可就太吓人了。”
小健哥嘿笑一声:“蛋定,蛋定,出现意外的几率还是蛮小的,不要太紧张。就算射到妞儿,也不会射到你。”
马克浪道:“钢枪可是我们的命根子,出了问题赶紧去看医生呀,以免发生不测,一旦失火,射到人倒没啥关系,万一射到驴那可就……”
小健哥道:“靠,咒我认兽绞呀,你可真够歹毒的,不过,大哥我还没达到那种忘我的境界。随你怎么说了,哥我泰然自若,倒是你老弟和这头宝贝猪,看起来有点不对劲……”
瞄了一眼马克浪胯下的大公猪,道:“浪老弟胯下的这只宝贝脸颊潮红,荡漾着满足的淫笑,看上去很爽的样子哦,莫不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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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听自己的宝贝猪脸皮挂着淫笑,马克浪颇感惊奇,没等小健哥把话说完就打断道:“有吗?我的宝贝竟然会淫笑,我怎么就没注意到哩?太神奇了,让我瞅瞅。”
甚觉好奇,身子前倾,双手扳过猪头,就去看这猪脸,看了半天,也看不出猪脸有什么异常,便纳闷地道:“我觉得我的宝贝没在淫笑呀,它的面色很淡定,脸皮很白净,模样也很纯洁呀。”
小健哥本想拿他开涮一下,取笑他人猪交,冷不丁被他憨头憨脑地打了岔,话题转到研究猪的淫笑上了,一时无语。
蔑笑一声,不与他纠争,便即回话道:“不要被猪的表面形象迷惑,淫禾岁往往都是隐藏在纯洁的猪毛之下。”
马克浪接口道:“老大的话大有哲理,不过,我硬是在猪毛里发现不了什么淫禾岁之物。”双手拨拉猪毛,好似要从猪毛里找出隐藏的哲理。找了半天,只是在猪毛里发现了几只虱子,除此一无所获,接着拨弄猪脸一番,一张猪脸又傻又憨,愣也看不出有半点淫禾岁之相。
小健哥见他把自己的话当真了,心中暗笑,转开话题道:“咦?你的猪老弟最近好像也发福了,浑身肥肉又胖了一圈,白白胖胖地,屁股又白又大地,营养也很不错嘛。”
马克浪停止拨拉猪毛,面露得意之色:“我可是天天给我的宝贝猪喂鸡肉呢,所以营养特别好,长得膘肥体壮。”
小健哥好奇地道:“鸡肉?难道猪也对鸡感兴趣?”
马克浪道:“是啦,因为我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