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健哥面色一收:“又来了一个贼……”方脱口,顿觉此语不妥,立即纠正道:“依我看,此人才是偷鸡摸狗的小毛贼。”他却不知今夜一前一后又来了两个贼。
十四妹似乎也不愿多说,只提了一个毛贼。
小健哥看了看手中宝玉,拍拍胸口,长吁了口气:“幸好这宝贝被咱们收来了,不然岂不是被那小毛贼抢先一步?不过,这小毛贼可盗窃了不少财物呀,听家丁亲眼所见,搜刮了满满一麻袋呀,胃口不小,贪得无厌,实在可恶,下次别让我撞见,看我不打断他的狗爪子。”
略一寻思,扭头便道:“小毛贼既然被你撞到了,为何不拿下他?”
十四妹一甩头:“我干嘛要管这闲事?你健大少爷家财万贯,富得流油,吃不完花不了,小毛贼前来采点油水有什么大不了,你不也是偷偷摸摸打你老头子宝贝的主意么?”
小健哥一个噎,吞口气:“姑奶奶,你也太大方了,就算有钱也不能敞开大门任凭毛贼来偷吧?就算家里一座金山,迟早也会被搬光。再说,就算我打老头子的主意,那也是自家人之间的事情,肥水也不流外人田嘛。”
十四妹哼一声,反问一句:“谁不知道你令狐大少爷一贯慷慨地很,里里外外还分的这么清楚,这么说,我也是外人了?”
小健哥瞪个眼,不与她耍嘴皮子,转口道:“好吧,都是我的错,嘴巴不会说话。对了,那个小毛贼长得啥模样你一定看到了,告诉我,我去报官。”
十四妹道;“那毛贼一身黑衣蒙面,夜猫子一样,谁能看得清她面孔。”
又道:“不过今夜这毛贼来得恰好。”
“怎讲?”
十四妹露笑道:“这样不就有人给我们背黑锅了?这是很好的借口,本来咱们干这事就难以掩饰,半路上突然杀出一个毛贼,正好可以将偷窃宝玉的罪行扣在她头上,岂不是两全其美之事么?”
小健哥眼珠子一骨碌,干笑道:“嘿嘿,说的是,这倒是个好主意,难得的天赐之机呀,这样咱们行窃的事就有替罪羊了,这小毛贼来得好不如来得巧,真个冒失鬼,你说他什么时候下手不好,偏要这个时候和我们抢宝贝,算是撞到枪眼上了,算她倒霉。不过,这毛贼还偷了我家那么多宝贝,想起了心口就隐隐发痛呀。”
十四妹安慰道:“就当是花钱消灾吧,没有她插一手,咱们的好事如何掩饰?”
小健哥仍感心痛,丧气道:“这小毛贼将我藏在床底下的三百两银子都偷走了,那可是老父给我这个月的零花钱呢,眨眼就没了,实在可恶,有朝一日,落在我掌心,定要将她大卸八块喂狗。”
十四妹瞟一眼,却是有感幸灾乐祸,继续道:“听她口音,是个外地人。”分析着今夜偶遇的毛贼妹,其中有些细节并不多说。
略提一句,便道:“事情办完了,我也该回去了。”
小健哥回了心念,扭头过来,示好道:“宝贝儿,夜色都深了,不妨今夜就留下来吧,我还要好好感谢你呢。”这话说得,感谢倒像是欺负。
这么说着,小健哥色迷迷地靠上去,在她大腿上捏了一把:“今晚吞下的壮阳药真厉害,我的钢枪又冒火了,咱们再来一次可好?”
“死人,你想死呀,什么时候了,天都快亮了,还要干坏事,还是省点力气反思一下你做的好事吧。”十四妹不让他得逞,狠狠戳了小健哥脑壳一下,转身便向窗边走去。
小健哥见她要离开,上前一步恳求:“别着急呀,今夜之事进展十分顺利,我很亢奋,睡不着觉,留下来陪我吧。”
十四妹甩开他爪子,丢声道:“自个做梦去。”
给了一个颜色,身子猛地向前一探,整个人就飞出了窗外,小健哥疾步上前一抓,却见十四妹黑影晃动,如狸猫一般已窜出老远,落在不远一处屋脊上,几个起跳就消失在夜色深处。
眼望漆黑夜色,小健哥一撅嘴唇,反觉开心:“走就走吧,反正今夜既吃了美人又赚了宝玉,一箭双雕呀,哥心里这个美呀,还有什么不满足呢?”
得意地翘着屁股,抄起桌上的宝玉又把玩了一会,心里美滋滋,将宝玉放回盒内,藏在小金柜里,上了锁,这才放心地伸了一个懒腰。折腾了大半夜,方觉有些疲惫,打了个哈欠,双手胡乱一扯,将衣裤褪了个精光,赤条条往床上一躺,仰面朝天摆了个大八字,闭目欲睡时,突觉胯下一阵紧绷,睁眼一看,宝贝根不知何时直挺挺竖了起来,虽没受什么刺激,竟而挺了起来,似乎比吃药那会还长了一截,上面青筋暴跳,牵动着整根棍儿抖抖晃晃。
“哇靠,这壮阳药真他娘歹毒,没女人在身边也不让我消停,深更半夜咋还这么斗志昂扬呢?”小健哥不禁就扇了两把,那宝贝根鼓鼓涨涨的,昂着大秃头就是不听话地乱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