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点再次集中在裤衩上。
尤以马克浪那条为最,樱花粉色时髦的倭人兜裆布着实让在场的各位观众大开了眼界。
就连见多识广的西门操也是首次目睹此物,深深为其吸引,且赞叹不已。
“喂,看够了没有。”
直到马克浪没好气地鄙视一声,西门操这才从时髦的裤衩上撤了眼神。
“是不是垂涎我兄弟的裤衩呀,
话落,人群里登时有人大着嗓门应声道:“就是小爷我。”
人群开处,从中让出一条道路,一前一后大喇喇走出两个小子。
一黑一白两小子,除了跳蚤儿马克浪两小子,再也找不出第三者了。
好在此时两小子总算穿上了裤衩。
是时候穿裤衩了,有点凉了。
现场的气氛,肃杀,冰冷,再若光着屁股就不合时宜了。再者,总不能老是光着屁股和西门操争辩吧,所以两小子穿上了各自的裤衩,大喇喇走出来。
即便穿上了裤衩,两小子依然是万众瞩目的焦点。
焦点再次集中在裤衩上。
尤以马克浪那条为最,樱花粉色时髦的倭人兜裆布着实让在场的各位观众大开了眼界。
就连见多识广的西门操也是首次目睹此物,深深为其吸引,且赞叹不已。
“喂,看够了没有。”
直到马克浪没好气地鄙视一声,西门操这才从时髦的裤衩上撤了眼神。
“是不是垂涎我兄弟的裤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