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久酥认识最厉害的人恐怕是钱老爷和丘老板。
但他们仅仅是富人,并不是什么大官,如果与陈兆硬碰硬,也讨不到什么好处,所以,在没有靠山的情况下,她还不能得罪陈兆。
“当务之急,就是搞钱。”
江璟也极为赞同,“当年,江家要是有点钱,买通消息,恐怕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会好起来的。”久酥问,“念吟还好吗?”
江璟顿了顿,“一直哭。”
久酥叹气,小姑娘遇到朋友背叛,估计要难过好一会儿了。
“回去安慰安慰念吟,毕竟,白落雪人不行,但这段友情,念吟也付出了真心。”
“好。”江璟应下。
回家后,他走到窗前,看着里面昏黄的烛光,轻轻敲了敲,看到妹妹红肿的眼睛,他抿嘴开口道:“别哭了,看错了人而已,以后长点脑子就行了。”
谁知,江念吟哭的更厉害了。
江璟手足无措道:“你……”
“哥!我谢谢你。”江念吟关上窗户,埋进被窝里痛哭。
天刚亮。
陈家老大就起了个大早,拿着好酒,跟孙梅摇摇晃晃去了地里,他大声道:“哎呦,这酒啊,一般人可喝不着,没有一个当将军的弟弟,是喝不到这么好的酒…”
他说的正激情呢。
却被孙梅打断,抬眼望去,地里只有女人、老人和孩子。
那陈武炫耀什么劲?
孙梅双手环胸,傲慢道:“看我的脸哦,你们这些乡下人,一辈子也用不上这些好的胭脂俗粉。”
干农活的女人抬起头,根本不吃这一套,“就你?脸上涂抹的七七八八,跟我家猪圈似的,要说好看,那还是得久酥,有了银子,也不忘我们父老乡亲。”
孙梅脸色一变,不高兴道。
“她?她就是被二弟不要的女人,能有什么银子?”
有人说:“陈将军给她了五千两,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