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命令的下达,战俘们再不愿意,也知道利害,强撑着一股气,一股怨气,一股对曾经的同袍但是却抛下自己还拐走了所有马匹的那些战俘的怨气,咬着牙往前行进。
这个山洞,很大,甚至在洞口都能看到有雕刻的痕迹,但是时间好像很久很久了,都看不出是什么字了,管他什么字呢!
“进来进来,你,你,还有你,跟我去弄些柴禾,马上要下雪了,柴禾不够就得冻死,快点!”马萧指了指看起来还比较有精神的几个人。
冷峰:“咱们也去吧,不知道这雪要下几天呢”说着,冷峰带着三个特工也一同进去砍柴。
风越来越大,逐渐夹杂着雪花,不敢张嘴,只要嘴有点缝,牙都能冻得生疼。
凌晨了,月亮移动到了最高点,足足八捆干的,潮的柴禾堆起来,让大家看着很安心。
火生了,大家都沉默不语,显然,战俘叛逃的事情,搞的大家人心惶惶,尤其是曾经有些动摇的人,准确的说是下手晚的人,现在也没想法了,没东西了,跑出去就是个死。
曾经跟着冷峰一起出来的俩个平民,一老一小,都守在冷峰身边,因为他们跟那些战俘格格不入,一路上都是尾随着刘讲义他们行动,不肯跟那些兵油子在一起。
“您,是个官儿吧”那个中年劳工终于问了,那个小的也抬头看着冷峰。
冷峰:“算是”
“那…我们俩,算壮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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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峰:“不算,回了关内,你们想去哪就去哪”
中年劳工松了口气,说:“我还想回家,看看婆姨和娃娃呢”
冷峰:“阎老西的地界?”
中年劳工:“不是,陕北,这个娃娃是阎老西的地界人咧”说的是晋商的那个孩子。
“行,回了关内,你们想去哪,我不管”冷峰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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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冬夜,寒冷,无情。
冷峰睡不着,看着外面:“黑夜,往往是人心中最恐惧的一部分吧”
刘讲义摇摇头:“不,黑夜最可爱了,很多见不得人的事情,夜里做最好了,而且,黑夜,是我们的保护色,只要心中没有恐惧,我们就可以成为别人的恐惧”
冷峰笑了一下,刘讲义是军统特工,这种事情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