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没人敢靠近,啥?你说扒着栅栏大喊放我出去?别逗,不符合人设好不好,冷峰翻了个白眼才不干这事,出去还用放?今天晚上出不去算我输!
牢房的味道,真难闻,尿骚味夹着发霉的味道,还有血腥气,不过还好,条件比当时在东北劳工营的时候好的多了。
…………………
“什么?冷峰被宋哲元抓了?”秦德纯从沙发上站起来,低头:“赶紧给金陵发报!这可是那位交代下来历练的小老虎,要是真被宋哲元给扒了皮,我可没法交代!”
“市长,他不会吧,肯定是冷峰说话不太好听,关几天而已”
秦德纯:“这是出关的老虎!那个人还等着用这老虎的獠牙咬人呢,就算不扒皮,少了一颗牙,你以为那个人还能善罢甘休?!别忘了冷峰的三重公开的身份!”
……………
牢房里,刚过中午,冷峰对送来的馊菜汤黑窝头鸟都不鸟,而是靠在墙边,叼着一块牛肉干,引得周围吞口水的声音四起,就连送饭的人也傻了,这位爷……谁啊?这么拽?牢房里吃牛肉干啊?!
嗯,这是从关外带回来的,没地方放了,冷峰扔小仓库了,不多,但是吃个几天不是问题,还有日本清酒和罐头呢,但是这个不能拿出来,太大了。
“这位…长官?您噎得慌不?要不我去给您倒杯水?”挑着扁担的送饭牢房士兵打量了冷峰两下,冷峰回头一看,漠然点点头:“可以”
士兵深感自己就是贱呐,然后老老实实的去端了一碗热水来,发现隔着栏杆进不来,于是尴尬的说:“我去给您换个暖壶来”
“好狗!”从对面牢房传来一声不屑的声音,刚才还卑躬屈膝的牢房守卫立刻回身,把一碗热水泼向了说话的方向:“找死呢你!”
冷峰透过这个守卫手臂间的缝隙,看到了那个人,遍体鳞伤,却满眼不屑的看着守卫,以及自己。
很快,冷峰见到了传说中的宋哲元,宋哲元此时没有戴帽子,看到冷峰到了,从桌子上把帽子戴上,冷峰从宋哲元身上看到了刘湘的影子,也许这时候的军阀都是一个气质的吧。
“听说,你小子最近狂的很啊,不仅因为打架被从德国开除,还在国内也追着那个小鬼子军官不放,现在因为你,小鬼子的骑兵都开始逼近非武装区了,你怎么这么会惹事!”宋哲元劈头盖脸一同埋怨,搞得冷峰热脸贴了个冷屁股,那个秦德纯都没开口呢,你个将军怕惹事?!
“跟他是老对头了,在德国也是因为他让我丢人,来到北平又几次三番挑衅,我又不是怂包软骨头,凭什么怕他”冷峰硬怼回去。
“你!”宋哲元被噎了一下,这还真是稀奇了,除了那个高高在上的蒋光头动不动给自己上眼药以外,这么多年来还真是没人敢骂自己是软骨头。
“你知不知道你的鲁莽,会给整个北平,乃至整个华北带来灾难?到时候我看你的硬骨头能挡得住日笨人的几颗子弹!”宋哲元指着冷峰鼻子开骂。
“小鬼子惦记整个华夏都不是一天两天了,就算我们一点错误也没有,他们制造错误也得挑起战争,有句话没听过么,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宋哲元:“呵呵?你倒是想的明白?就你一个人聪明?要不是当年外交斡旋,你以为日笨人占了东三省能善罢甘休?”
冷峰不甘示弱:“那是日本人发现占领东三省以后还没有实力继续进攻华北,但是总有一天会这么做的,现在只不过是他们在积蓄力量而已,把小鬼子的缓兵之计当做是救命稻草,那是无能的政客才能做出的判断,作为一个军人,时刻不准备作战,反而天天把怕背黑锅放在嘴边,不想着怎么抵御外辱却想着外交斡旋,真是军人的耻辱”
一听这个,宋哲元哈哈一笑,指着冷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不是在前线剿匪呢么,张学良还给了你个什么功劳,怎么,不敢骂他那个小白脸,骂起老子来了?老子长城上砍小鬼子脑壳的时候,那个张家小白脸还在后面跟红军打的不可开交呢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中央军在盘算什么,把这里弄得乌烟瘴气,最好日本人在打进来,这样你们就能顺理成章的把中央军开进来,到时候,我这个司令,也就干到头了!”
冷峰不想跟宋哲元争论什么,说一千到一万,宋哲元嘴里的什么民族大义都是空,根本是就是担心有人抢地盘,对于宋哲元来说,日本人不是什么外辱,只不过是和老蒋他们一样来抢地盘的。
“道不同不相为谋,告辞”冷峰没有废话,转身就走,宋哲元可不是陈诚,宋哲元可是实实在在的军阀,一拍桌子:“他娘的,反了你了还,来人,给我绑了!关牢里吃几天牢饭!”一声令下,几个卫兵咔嚓就把冷峰给按住了,好几杆仿造汤姆逊顶在胸口,冷峰没法逞能了,卫兵也是干脆,直接就把冷峰给押走了。
上尉吓了一跳,赶紧阻止:“司令!这肯定会惊动金陵方面啊,到时候不好交代啊”
宋哲元:“那就等他们来领人再给他们,先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吃几天牢饭,好好收拾收拾,磨磨皮,兔崽子,还反了他了”
不得不说,冷峰被咔嚓咔嚓押到了牢房,咣当一声就扔进一个好几人间的牢房的时候,冷峰心里其实想说,玩锉了……就好比是拿着近战武器仗着血厚和秘籍直奔敌军大营,生生被压得纹丝不动,陷入了尴尬的境地。
冷峰一身戎装被关起来,引人注目,关键是,身上完好无损没伤好吧。
一时间,没人敢靠近,啥?你说扒着栅栏大喊放我出去?别逗,不符合人设好不好,冷峰翻了个白眼才不干这事,出去还用放?今天晚上出不去算我输!
牢房的味道,真难闻,尿骚味夹着发霉的味道,还有血腥气,不过还好,条件比当时在东北劳工营的时候好的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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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冷峰被宋哲元抓了?”秦德纯从沙发上站起来,低头:“赶紧给金陵发报!这可是那位交代下来历练的小老虎,要是真被宋哲元给扒了皮,我可没法交代!”
“市长,他不会吧,肯定是冷峰说话不太好听,关几天而已”
秦德纯:“这是出关的老虎!那个人还等着用这老虎的獠牙咬人呢,就算不扒皮,少了一颗牙,你以为那个人还能善罢甘休?!别忘了冷峰的三重公开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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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房里,刚过中午,冷峰对送来的馊菜汤黑窝头鸟都不鸟,而是靠在墙边,叼着一块牛肉干,引得周围吞口水的声音四起,就连送饭的人也傻了,这位爷……谁啊?这么拽?牢房里吃牛肉干啊?!
嗯,这是从关外带回来的,没地方放了,冷峰扔小仓库了,不多,但是吃个几天不是问题,还有日本清酒和罐头呢,但是这个不能拿出来,太大了。
“这位…长官?您噎得慌不?要不我去给您倒杯水?”挑着扁担的送饭牢房士兵打量了冷峰两下,冷峰回头一看,漠然点点头:“可以”
士兵深感自己就是贱呐,然后老老实实的去端了一碗热水来,发现隔着栏杆进不来,于是尴尬的说:“我去给您换个暖壶来”
“好狗!”从对面牢房传来一声不屑的声音,刚才还卑躬屈膝的牢房守卫立刻回身,把一碗热水泼向了说话的方向:“找死呢你!”
冷峰透过这个守卫手臂间的缝隙,看到了那个人,遍体鳞伤,却满眼不屑的看着守卫,以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