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雨递回来的情报得到证实,尚芙蕖又问,“那他们拉扯你做什么?要钱?”
除了钱权占便宜,也想不到别的。
“不知道,可能是想和我套近乎吧,”陆扬摇头,摆弄着水囊的木塞,“那位舅母一直扯着我,让我和表姐多说话。”
尚芙蕖柳眉瞬间蹙起。
…
车驾进了侧门。灯半昏时,月半明时。太后早睡,连带着整个寿安宫早早都沉入恬静梦乡。
廊下的碎嘴八哥将脑袋藏在翅膀里,席榻上团成一滩的大小猫也呼呼地睡。
身着寝衣的太后,净了手脸,才要躺下。外间便有侍女来报,“太后娘娘,贵妃娘娘过来了。”
穆太后:“……”亦未寝。
错金博山炉吐出袅袅青烟,春末夏余,纱窗下偶有虫蛰鸣叫。一身天水碧春衫的尚芙蕖正弯腰捏猫爪子玩,见她出来,依依不舍地收回手。
“叨扰太后娘娘了。”
还知道叨扰……穆太后悄悄打量她一眼。出身烟雨南地的美人身段窈窕,春水一样。但丰腴还没完全消下去,轻衫薄薄,多了几分玲珑之意。
“坐着说话吧。”
陶姑姑上前奉茶。
尚芙蕖接过茶盏……嗯,还是熟悉的大树叶子味道。
两人也算相识好几年,大树叶子她也是喝习惯了。知道太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