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这人不能闲着。
一闲就心思活络,牙齿痒痒。
将她游荡在帐外的那只手抓了回来,顺带着扯上帐幔,陆怀欺身上前,眸色在黑暗中更显幽邃。
他语调缓慢喑哑,带着一点难以察觉的笑意,指尖却已经轻勾在她腰后的系带上,“这下可以安心了?”
后宫只有一人,还是要付出代价的。
他如今连灯都不取了,等于是不打招呼不与她客气了。
毕竟舍她其谁。
尚芙蕖认命躺平。
月色清幽,如水漫过纱帐。殿内的炭火似乎烧的有些热过头了,她手心都出了一层湿漉漉的汗。
可陆怀今夜格外磨人,不紧不慢地一件件拆去她衣裳。
冷白的修长手指似月辉所凝。
怎么看怎么正经。
这样端肃严谨,甚至显得冷欲的一个人,为何偏偏就……
只希望不要像昨天那样,闹到三更半夜还不让人睡……
望着那双适合执朱笔握长剑,唯独不该挑开女子衣带的手。她试探地问,“陛下今日似乎心情不错?”
“你从前不是说自己养什么死什么,所以没有收母后送的兰花吗?”
陆怀低下身子,炽热的气息拂过她面颊,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衾褥渐乱,那股热意蒸的人骨头发软,尚芙蕖咬了咬唇。
确实是这样。
就连他给的那盆云竹,都险些被养死。
最后还是紧急送回宣室殿,才挽救了一条弱小无辜的生命。
所以鉴于自己的死亡之手,她连孩子都不怎么敢养。
“怎么突然提起这个?”
“那盆兰花我养活了,明日便让人搬过来摆在你宫里。”
她的手又不安分掉到账外,陆怀极有耐心地再次捞回,十指交扣按在枕上,“往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