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昊越念就越嗨,完全沉浸在了那无垠的诗海之中,无法自拔。
《静夜思》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怨情》
“美人卷珠帘,深坐颦蛾眉。”
“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
……
一首接一首,流畅而无情地倾泻而出,仿佛一台被赋予了诗人灵魂的机械,不知疲倦地吟唱着智慧与才情的旋律。
每当他口中的字句化作一首首惊世骇俗的诗篇,便让京城内那数千自诩风流的才子们,在这耀眼的光芒下黯然失色,羞愧地低下了头。
从第一首慷慨激昂的将进酒开始,每作出一首诗词,皆如同江河奔腾,将诗会推向了一个又一个高度。
左文轩的心神仿佛被无形的重锤反复敲击,几近崩溃的边缘,几次踉跄,险些被那股无形的压力压得跌坐在地上。
“还比?这…还有什么可比性?”他心中暗忖,声音里难掩苦涩与绝望。
对方一出手,便是那足以撼动大夏诗坛的降维打击,仿佛天堑横亘,令他望而生畏。
无论是那气势磅礴的《将进酒》,还是那月下无眠、意境深远的《静夜思》,皆是字字珠玑,句句含情,韵律之美,意境之深,皆非凡品。
放眼整个平西湖诗会,无一人能写出这等高度的诗词。
毫不客气地说,这些青年才俊,或许连给秦昊提鞋都不配有资格。
此言虽略显粗犷,却一针见血,直击人心,一股难以名状的挫败情绪悄然在众人心中涌动。
这场本该是他们竞相争奇斗艳的舞台,不料,却成了秦昊一个人的表演。
秦昊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酒液滑落,留下一抹酒渍挂于嘴角,他身形微晃,面颊绯红如霞,眼中闪烁着不羁与狂热的光芒。
他准备要以一首惊世骇俗之作,为这场万众瞩目的诗会画上最为绚烂的句点,誓要让这平静的湖面,因他而沸腾,因他而炸裂开来!
“且听这最后一曲,‘水调歌头’!”他的声音,在这一刻,仿佛穿越了时空的枷锁,带着无尽的豪情与壮志,响彻云霄。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随着秦昊那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落下,现场的氛围如同被春风骤起的湖面,涟漪层层扩散,瞬间达到了顶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