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锡书一挑眉,示意对方继续说:“失火后,帮众都在附近他镖局待命,可就在失火后的半个时辰,有人在镖局门口留下了一堆尸体,还留下了附有“造成失火者已然伏诛,千秋留。”这句话的字条。”
“千秋?”祁锡书听到这里可就来劲了,随即喃喃自语道,“没听过这号人物诶,甚是有趣。有人见过。。。千秋这人不?”
那人摇头,说:“有帮众似乎看到了他的背影,但那人穿着斗笠斗篷,无法看清其面貌,但据说是个剑客,身边还带着一位小孩。”
在房里还没睡着的刘逍听到这儿,嘴角微微上扬,随后做了起来,感叹道:“陆兄啊,你赶路的速度,可真快啊。”
=——=
与此同时,泰山岱宗殿偏殿的书房。
晓归尘坐在书房里,看着眼前的书卷发呆。很显然,他正愁着呢。
此时门口传来脚步声,晓归尘抬头一望,只见一个和自己年龄相仿的泰山派弟子走了过来。
晓归尘似乎憋着一股气,语气不好地对来者说:“凌师兄,夜深了,你来做甚?”
晓归尘所谓的“凌师兄”,便是自己的三位亲师兄之一,名曰凌韶华。凌韶华低下头,然后对晓归尘说:“深夜叨扰,还请掌门赎罪。我来,不过是拖林先生送信罢了。”
晓归尘心理咯噔一下。
凌韶华拿出一张字条,然后放到晓归尘案上。晓归尘一眼就看到了信上林峰和自己告别的字句。晓归尘愣了好一会了,然后才支支吾吾的开口道:“我不是说过了吗,让他待在这里避避风头一阵子,他怎么还自己离开了呢?是不是你们赶他走的?”
凌韶华轻叹一声,说:“怎么可能,但是掌门,前几天嵩山派派人过来传的话,你忘了?”
众人走出小道,在武陵山附近的一间木屋住下。待安顿好众人后,祁锡书便走出房间,正巧碰见了在饭厅坐着的沐云。
“这里出奇的干净呢。”沐云感慨道,“哥,你常来打扫?”
祁锡书在沐云身边坐下,然后说:“不常,也就每隔十天来打扫一次,毕竟我偶尔会在这里住下。”
沐云环顾四周,发现屋子里头的摆设都没换过,便知道祁锡书心理想着什么。于是乎她调侃道:“哥啊,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到你是个怀旧的人呢?”
祁锡书耸肩,一脸宠溺地看着沐云,回答:“就像我也没完全了解过你呗。话说,十年不见了,你在那里还是过得和以前一样不自在?”
沐云笑言:“如今我已经完全掌权五圣教,自然比以前自在多了。自然,和你没得比。”
祁锡书冷笑一声,随即沐云又接着问道:“话说师傅说过的,不能让你踏足五毒岭半步,但这次你竟敢为了个和自己毫不相干的人破戒,何必呢?”
祁锡书的眼神表现得出奇的平淡,沐云又道:“你就不怕,师傅把你打死?”
祁锡书轻蔑一笑:“说实话,我可不怕他。”
沐云身体一震,看见祁锡书的眼神充满了自信,便晓得祁锡书的想法了。沐云叹着气说:“唉,总觉得你越发的陌生了。”
“你与其担心我,倒不如担心担心自己吧。”祁锡书坐直后说,“我记得之前师傅说过,你是不能随意离开五毒岭的。此番出来,你是如何和师傅交代的?”
沐云趴在桌上回答:“师傅在闭关呢,况且这是我私人的事情,教内任何人都无权插手。”
祁锡书嘿嘿一笑,说:“这才是作为一教之主的作为嘛。”
说罢,一个穿着夜行衣的人走进屋里,沐云正要做些什么,随后祁锡书摆了摆手,说:“何事?”
那人朝祁锡书行礼后,说:“禀告帮主。。。太原据点失火之事,已然有了眉目。”
祁锡书一挑眉,示意对方继续说:“失火后,帮众都在附近他镖局待命,可就在失火后的半个时辰,有人在镖局门口留下了一堆尸体,还留下了附有“造成失火者已然伏诛,千秋留。”这句话的字条。”
“千秋?”祁锡书听到这里可就来劲了,随即喃喃自语道,“没听过这号人物诶,甚是有趣。有人见过。。。千秋这人不?”
那人摇头,说:“有帮众似乎看到了他的背影,但那人穿着斗笠斗篷,无法看清其面貌,但据说是个剑客,身边还带着一位小孩。”
在房里还没睡着的刘逍听到这儿,嘴角微微上扬,随后做了起来,感叹道:“陆兄啊,你赶路的速度,可真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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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泰山岱宗殿偏殿的书房。
晓归尘坐在书房里,看着眼前的书卷发呆。很显然,他正愁着呢。
此时门口传来脚步声,晓归尘抬头一望,只见一个和自己年龄相仿的泰山派弟子走了过来。
晓归尘似乎憋着一股气,语气不好地对来者说:“凌师兄,夜深了,你来做甚?”
晓归尘所谓的“凌师兄”,便是自己的三位亲师兄之一,名曰凌韶华。凌韶华低下头,然后对晓归尘说:“深夜叨扰,还请掌门赎罪。我来,不过是拖林先生送信罢了。”
晓归尘心理咯噔一下。
凌韶华拿出一张字条,然后放到晓归尘案上。晓归尘一眼就看到了信上林峰和自己告别的字句。晓归尘愣了好一会了,然后才支支吾吾的开口道:“我不是说过了吗,让他待在这里避避风头一阵子,他怎么还自己离开了呢?是不是你们赶他走的?”
凌韶华轻叹一声,说:“怎么可能,但是掌门,前几天嵩山派派人过来传的话,你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