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来确实是买奴隶的,家里也从这里买过奴隶,可是因为一两个奴隶丢了命的事情,他们还是掂量的出来的。
其中有一人听这话顿时松了一大口气,十分狗腿道:“姑娘只要放了我们,别说是给放了那些奴隶归家,就是一人再给上五十两银子,那也是给的。”
江淮月一拍大腿,“好,那就给。”
“你看看人家,多慷慨,大方?”
“要说我知道我买的奴隶是被骗来的,别说是五十两,就是给一百两饿哦眼睛也不会眨一下。”
谢文筱看了一圈就自己没有在这里买过奴隶,顿时有些十分自豪,又看出江淮月有意敲诈这些人的钱给那些奴隶用,也顺嘴查了一句。
这小孩子,上道啊!
江淮月赞赏的眼神还没投过去,就看到谢文筱眨巴着眼睛向江淮月要夸赞。
江淮月想说的话又咽进肚子里。
有人虽然在心里暗骂谢文筱,可还是生怕江淮月反悔,想着加上一百两就一百两,先脱去这地方才最重要。
而留在这中州府的人,江淮月将那些这么多年一直掺杂在其中的人毫不留情的砍了头,一些人放他们归家。
待到事情都解决完了之后,江淮月和萧衍也并未打算在这久留,很快就回了先前的驿站。
此刻天还没亮,江淮月和萧衍本想着今夜就当从未出去过,再休息一会儿再起来,谁知俩人刚悄摸的上了墙,身后就传来了一阵响亮的叫喊声:
“姑娘,留步!”
江淮月被人打断施法,有些不约的皱眉,谁知那谢文筱见江淮月回头却显得更加兴奋,立马冲着江淮月拱手作揖:
“在家乾州谢家谢文筱,敢问姑娘在驿站停歇是要去哪?”
江淮月皱了皱眉,“你可别说咱们同路,我们去的地方那可是鸟不拉屎。”
谢文筱见自己的心思被江淮月看穿了,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瞒不过姑娘,不过我是真的想与你们同行,我此次去琼州,山高路远的,本想寻个伴,若你们不是那可真的是太可惜了。”
江淮月没理会他的,“可惜,我们不去琼州,我们去京城。”
谢文筱立马反驳道:“怎么可能?你们不是还未到琼州,怎么能先行会京城,这被发现了可是要挨板子的。”
江淮月抱着胳膊看着谢文筱冷笑:“巧合?”
谢文筱有些笑不出来,只能破罐子破摔。
“这也不是什么巧合,就是我刚从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