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一间隐蔽的房间内,皇帝刘宏正安详地躺在床上,旁边竟然连一个服侍的人都没有,只有桌上一盏油灯孤孤零零地陪着他,一代皇帝落地如此地步确实令人可悲。
一个黑衣人突兀地突然出现了,然后一步步走到了刘宏的身边,看了看床上人的病容,皱了皱眉头,叹了口气:“和你说了多少次,你就是不听啊!”然后从怀中掏出一个玉瓶,拔出瓶塞,倒出一粒药来。
“毕竟不是一个世界,希望这些草药有效吧!”来人自言自语道,然后将药丸喂给了刘宏,而来人则把黑衣的兜帽褪了下去,露出了清秀的面容,竟然是本该在凉州的赵玄秋。
片刻后,刘宏渐渐苏醒了过来,睁开眼却看到赵玄秋一身黑衣坐在自己身旁,眼皮不由得跳了跳。
“臣走时就说过,还请陛下远离红丸,但是陛下就是不听啊!”这次赵玄秋并没有行礼,而是用责备的语气说道。
“天祥,你不应该在凉州么?”刘宏现在想的却不是自己的身体,而是为什么赵玄秋会出现在自己身边,而且这幅打扮。
“如果臣现在在凉州,那么陛下就不会醒来,而大汉也不会再存在了!”赵玄秋唏嘘地说。
“不可能!”刘宏激动起来,挣扎着坐了起来,“朕现在感觉很好!”
“那是因为臣的药丸!”赵玄秋将手中的玉瓶递了过去。
刘宏接过瓶子,将塞子打开闻了闻,发现果然和自己嘴里残留的味道是一样的,于是便信了几分。
“陛下你看,臣并没有骗你!”赵玄秋摊了摊手,“不过药效最多维持一天!”
“你是说朕只有一天的寿命了?”刘宏震惊道。
“也许多一点,也许少一点,但是至少在这一天内,陛下是清醒的。”赵玄秋解释道。
“好吧!朕想如果没有必要你也不会出此下策,说说现在的情况吧!”刘宏并没有怨天尤人,自己的身体自己还是知道的。
“陛下病倒后,张让把持内宫,许进不许出,诸位臣工已有月余没有见到陛下了。”赵玄秋开口说道。
“虽然偏激,但是不失为万全之策!”站在皇帝的角度,刘宏认为张让的作为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只是有点逾越。
“传令让董卓带三辅人马进京。”赵玄秋继续说道。
“嗯?”刘宏显得有些吃惊,但是随即又点了点头,“他是要自保啊!”
“何大将军有清君侧的想法,而张然可能要先发制人!”赵玄秋抛出了更重要的情况。
“嘶!”这下刘宏是真的有些吃惊了,“如果朕真的一病不起,他们之间必有一战!但是朝廷就完了!”
“是的!这也就是臣不惜一切来这里的原因!”赵玄秋再次摊了摊手。
“你想要什么?”刘宏突然问出了一个很突兀的问题,似乎特指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有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