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印长老,证据确凿,你无缘无故的出手,天翼弟子说的这些话,都合情合理,虽然语气有些不敬,但这并不影响你出手。”夏宗主说道。
赤印长老想要反驳,他想要争辩天翼挑衅自己,想要杀死情斑这件事,甚至想要争辩天翼是故意的,但他却看到了夏宗主眼中的意思。
赤印长老警惕起来,夏宗主要他认输,那第二、三项罪名是不是比他想象的还要重?他想了想,还是接受了,虽然说自己冤枉了一个元婴期弟子,自尊心很受打击,但这个惩罚,对他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
赤印长老被罚向天一赔偿,虽然他对于赔偿金额有些不满,但毕竟是自己能负担得起的,所以也没多说什么。接下来的惩罚来了,他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
“首席红印长老,你被控滥用和隐瞒爱斑的罪行。你认罪吗?”
“不,”雷德西尔长老说道。
礼堂长老再次走上前来。
“弟子元香,被情斑强暴,被赐予一万颗中品灵石,罪名撤销,潜力尽毁,贬为奴仆,离开宗门,双修灵脉。
弟子鬼痕:被情斑强暴,修为受损。赤印长老拜访后,师父撤销指控。灵核破碎后被逐出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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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软袖:被情斑强暴,后因伤重不治身亡。经义堂长老来访,师父撤销指控。因非为宗门而死或非为任务而死,未葬于墓地。单条完美灵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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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转太:脸被活活剥皮,灵核被碎。在正义堂长老来访后,师父撤诉。无法再修炼后被贬为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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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幽光:脸部被活剥,伤势严重,需要数年才能恢复。赔偿金到账后,指控被撤销。但由于这次事件,他内心形成了一个恶魔,并因此而丧命。完美无瑕的灵脉。”
随着名单越写越长,众长老的脸色越发凝重,就连和赤印长老同宗的长老,也都露出了惊愕的目光看向赤印长老。
他们自然是爱斑的头头,但事件的数量之多让他们吃惊。这些受害者都有好前途,尽管可能性很小,但其中一人甚至可能升入仙界。这种纯粹的浪费让长老们震惊不已,他们发现有多少人被爱斑毁了。
事件越来越多,但雷印长老却保持冷静。对洛夫斯波特的所有指控都已写下来并归档在司法大厅。那些看过的人自然会很容易发现它们。他没有抹去它们,因为这样做会违反教派的法律。但他不需要这么做,因为这件事已经结束了。
值得注意的是,名单上没有提到任何一位仙长老。名单上列出的受害者都是那些没有靠山的人,以及伪仙师以下的人。赤印长老知道,如果名单上还有那些和仙长老有关系的人,不管他们关系有多远,那会更令人震惊。
小主,
不过这大概也是为了保全仙长老们的面子吧,毕竟这件事实在是太荒唐了,赤印长老在这件事情上所做的,也只是让每次情斑被起诉的时候,都没有多少人关注到这个案件而已。
名单终于说完,夏宗主转头看向赤印长老:“这些事,你一直在包庇弟子情斑,你有什么话要说?”
“我没有强迫他们中的任何人撤销指控。他们接受了赔偿并撤销了指控。”雷德西尔长老说道。他没有撒谎。他只是派下属与他们谈判,要求他们撤销指控。如果他们撤销指控,无论情况如何,这都不能合法地用来对付他。
至于受害者是否因自己想象出来的隐性威胁而感到压力?那不是他的错。
“夏宗主,弟子情斑虽然确实被宠坏了,是个祸害,但罪名已经撤销,而且赤印长老所做的一切都是依法办事,这件事不是都记录在案,放在了公堂里吗?他没有隐瞒或者抹去卷宗。”说话的是一位保守派长老,和赤印长老关系密切,但赤印长老心里有气有喜,怒的是被人鄙视孙子,喜的是能替孙子辩护。
辩解的声音越来越多,不过夏宗主却是没有说话,只是看向礼堂长老。
“无漏宗冰剑,奸杀。”
无漏宗分藏:被奸杀。
…
…
明升派滕武汉:被奸杀。
…
石碑剑派琴剑:活剥皮杀。
…
…
虚无派的暗黑人生:被奸杀。
…
无边山毅:被奸杀。
…”
每念出一个名字和所属宗派,红印长老的脸色就变得苍白无力,他不可置信的看着礼堂长老。
“赤印长老。”夏宗主开口道,语气依旧,但话语却传入赤印长老耳中,“此事虽未有定罪,但杀害我诸宗弟子,实属大罪,且被属下隐瞒。”
“第三项罪状,赤印长老,你破坏了不周仙宗与六大藩镇中五大藩镇的关系,损害了不周仙宗的利益和长远打算,你认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