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州立大学商学院专注于培养全方位综合高素质人才,为商界输送新鲜血液。
话说回来,在美国,大学教育本身就是一门生意,商学院的学生每年都要缴纳三至五万元的学费,这笔钱相当于进入商界的入场券。
有很多人将商场比喻成战场,但其实它更像是赌场,博弈的过程就是比谁更有资本,如果连三万美元都拿不出来,那也就没有上桌下注的资格。
可即使这样,也有许多有钱学生无法顺利毕业,因为没有通过考试。
哥特女孩卡罗尔正对着一张试卷抓耳挠腮,上面的题目是她昨晚复习过的,可她此时怎么也想不起来。
过了一会,她被自己的答案逗笑了。
根据她计算出来的结果,每卖出一台机器,老板的收益是负五万美元。
如果这个老板不是在做慈善,就是自己的计算结果太离谱。
她抬起头偷看,坐在自己旁边的彼得帕克已经完成试卷的一半,此时正翻到另外一面作答,翻卷子的声音刺激着每个考生的神经。
彼得觉得这些题目不算超纲,都是些教材上有的知识,可惜这门课的教授没有考前给学生划重点的好习惯。
昨晚他想复习的时候一直被脑海里的墨水烦着要吃巧克力,它对于人类要参加考试这件事情表示不理解。
共生体之间可以和母巢传递信息,所以他们不需要学习就可以直接从母巢那里获得知识,一种集群的智慧,这相当于共用一个数据库。
不过现在呆在地球的共生体都已经和母巢失联,包括墨水。
彼得注意到卡罗尔正在隐秘地向自己比手势,左手比耶和右手握拳,大概意思:第二十题的答案是什么?
她的表情相当急切,而眼睛还警惕地用旁光留意着监考老师的动向。
彼得同样比手势告诉卡罗尔答案是五十八。
卡罗尔悄悄竖起大拇指,大概意思是:
朋友,你才是真正的英雄。
考试结束之后,卡罗尔敲敲手中的钢笔说:“呼,我感觉我的脑子已经报废了。”
墨水迫不及待地说:“彼得,我能吃掉她的脑子吗?她好像已经不太需要了。”
“不能,大学生的脑子不好吃的。”彼得严厉地拒绝它的无理取闹。
卡罗尔咬着钢笔复盘刚才的考试,说:“选择题和判断题都有概率蒙对,运气好的话应该在四十分左右,主观题的话只要有写就能有分,而且我还把自己知道的专业名词都用上,怎么也能拿個二十分。”
她觉得自己应该能通过这次考试,兴奋地说:“稳了,今晚终于能够睡一个好觉。明早六点还有个派对在豪斯家。”
不用考虑运气不好的情况吗?早上六点的派对?彼得觉得现在的年轻人脑回路还真是清奇。
卡罗尔抱怨道:“这题目出得也太刁钻了,有谁会知道托尼斯塔克工作时喜欢喝什么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