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风走到他身边道:“师父,你喝多了,要不你自己解下酒,要不然一会我师娘肯定不跟你圆房。”尹
浪被裴风这么一说,瞬间酒醒了一半,然后他运气调息,很快,酒气便散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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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竹、盖玲从堂后探出头,见人走的差不多了,便唤尹浪,该入洞房了。
尹浪此刻忽然有些傻乎乎的,盖玲、郭竹笑着走开了,尹浪对剩下的几人道:“尹某告辞,告辞了。”然后他就急匆匆的快步走向后堂,背着肖颖回住处去了。
大皇子刘恕目送尹浪回后堂,然后便对对贺旸、贺陈道:“今日你们一家团圆,不如回去聚一聚,我与吴老先回去了。还有裴云,你若想与裴风叙旧,就明日再与贺旸一起回宫吧。”裴云听到连连点头。
“殿下,我……我还有话对尹…尹浪说,可否宽限一日。”吴通支支吾吾的说道。
“刚刚让你说你不说……好吧,明日你们一同回宫,我还有事,我得先走了。”刘恕说罢,吴通弯腰作揖道谢,不过贺旸却跟着刘恕一同走了。
贺旸本身的情况和贺邡有些类似,他也辅修了一些邪道秘术,所以他与贺旷几乎无话可说,但贺邡这下可难办了,本来还指望四叔能帮他说说话,现在看来是难办了。
大皇子与贺旸走后,贺员外一家也打道回府,贺邡一脸惶恐的跟在后面,对着裴风耸了耸肩,裴风只能抱拳唇语道“保重”了。
如今,堂内只剩裴风、裴云、吴通、焦循四人。
吴通看了看另外三人,便先走到裴云旁边,低声嘱咐了他几句,然后出门御剑离去。
裴风也没管他们说什么了,拉着裴云便去找焦夫子。
“师父,现在就剩咱们三个了,你可以带我们去巍台山了吧。”焦循喝的正酣,便只敷衍道:“好说好说。”
裴风召出燧天鼎以屏蔽探测,低声对焦循说道:“师父,三栖兽你要看看么?”
焦循疑惑的看了裴风一眼,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但裴风一脸神秘,焦循也看不出真假。
“也罢,就看一眼,如果是真的,为师就带你们去巍台山,如果是没看到,你就让你的那个三栖兽带你去吧。”
焦循忽然眼珠一转,又说道:“你小子可别想拿什么小猫咪小老虎骗我,老夫子我又不是不知道三栖兽的样子。”
“师父你放心,我哪敢骗您呢,这事儿只有我、我师兄还有我师父知道……估计我师娘也知道了。”
“走走走,咱们去看看,往哪走?”焦循急不可耐的拉着裴风裴云向外走,一瞬间散发掉了身上的所有酒气。
“你小子最好别骗我,要不老夫这顿酒算是白喝了。”
“您就放心吧。”焦循召出一柄怪剑,若无剑锋,这明明是一支毛笔,此剑名为点睛剑,自焦循出师,便一直此剑傍身。
但见焦循袖子一挥,将裴风、裴云带上来,然后顺着裴风所指的方向飞去,焦循悬停在经楼外,用神识扫过整栋经楼,却并未发现有什么三栖兽,不由得有些生气,但转眼却见裴风从阳台飞入阁楼,于是他也跟着飞了进去。
裴风将二人带入里屋,只见裴琥变回原型,没心没肺的四脚朝天躺在床上睡着,裴风还有些纳闷,这些天裴琥一直缩小着缩在床下,从没上过床,今天这是怎么了。
焦夫子又多看了两眼,便确定这就是三栖兽了,他心中有些诧异,这逆天之物三栖兽,居然像只大懒猫一样躺在床上。
“你小子怎么做到的,你该不会是给它下蛊了吧。”
“您问问它就是了。”
焦循拍醒了裴琥,裴琥忽然发现眼前有个陌生人,连忙一头钻入被窝……然后下半身露在外面,尾巴还四处甩动。
“这是我另一个师父焦循,这个呢,是我的兄弟裴云,你不用怕。”裴风刚说完,裴琥便钻了出来,睁着一双大眼睛,无辜的看着焦循和裴云。
“这小家伙,被你……噢——”焦循去摸了摸裴琥的头,却被裴琥咬了一口。
“师父,裴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