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曼初穿着淡粉色的V领打底衫,白色阔腿裤,裤腰一圈细窄的黑色皮质腰带。像她的人,干净,柔和。束在脖子后面的头发随着她俯身的动作落在胸前,松松垮垮,皮套快要掉下来
沈嘉行走近,从身后环住她,下巴抵在她瘦薄的肩膀:“你半天都没理我了”
秦曼初手里动作没停:“你和盘子碗也要一争高下?”
沈嘉行扳过她的肩膀和她面对面,把掉在发尾摇摇欲坠的皮套顺下来,头发抚到脑后,胳膊越过她的肩头,给她扎头发。
秦曼初呼吸一滞。耳根,脖颈密密麻麻全是他清浅的呼吸。她等了好半天,他还在脑后倒腾皮筋怎么打圈。
她视线越过他的肩头,炖锅,炒菜锅,砂锅依次摆在厨台,柔和的暖白色锅身,和餐具配成一套,售货员介绍了很多,每次他总是转头看她,询问她的意思。
她看到那些被凑成双的生活用品
他说这是家……
视线渐渐蒙上一层水汽,眼前的景象模糊光影,遥不可及,好像在提醒她,这才是真实……
喉咙的酸涩让她忍不住快要哭出声,她抬起胳膊,轻轻抱住他,侧脸贴着他胸口,她说自己记性好,她想记住,记住他怀抱的温度。
多可笑,她自以为的道德高尚在沈嘉行面前撕得稀碎。
“怎么了?” 沈嘉行扔了皮套,怎么转也转不对。
秦曼初靠在他怀里摇头不语
水晶灯下星光点点,一片长长绵绵的黑影蔓延,暖不透的落寞在漆夜里愈发膨胀
沈嘉行吻她。
发丝,耳垂,颈侧
秦曼初仰头,粉唇去碰他的喉结。
无解的题,无果的局,她想要抓住这一瞬属于自己的他,多久都好……
沈嘉行抱她放在吧台,秦曼初反手撑着台面,每一寸炽热的纠缠都是她自甘堕落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