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蒋青儿流出了眼泪,却是想说不能说。
“见你如此孝心的份上本座倒是不介意多一个人服侍,你可愿意。”
“非是贱婢不愿,只是贱婢人老珠黄,怕脏了前辈的眼。”这斗笠女子话音未落,一道气浪已经将其斗笠掀飞出去。
一头青丝随风飘荡,虽然比起自己怀里这位稍逊一筹,却也称得上姿色上乘。
这位摘星楼楼主还未反应过来,已经被拉入了房中,外面只留下蒋青儿一人呆滞坐着。
……………
约莫一柱香的时间,房门打开,却只有一道身影走出房间。
“看来时间刚刚好。”
只见不远处岸边已经没了游玩的平头百姓,只有一道道身着甲胄的士卒。
三艘大船开向这艘楼船。
船上站满了黑压压的甲士,个个身着轻式盔甲,手持长戟。
为首之人身着一身玄黑色蟒袍,共绣五条四爪金龙,这名男子身形纤细,说不上强壮,脸色更是有些发白。
白告有点想笑,看来这江南军窝在这温柔乡,一个个有一个算一个连同这位江南王陆谦都是虚的不行。
待到三艘大船逼近,陆斌就与自己父亲说了什么,随后大声喝道:
“弓弩手何在!将此贼子给我乱箭射死!”
“诺!”
下一刻,肉眼可见的黑色箭雨已经朝白告袭来。
“唰!”
一阵躲无可躲的箭雨过后,陆斌面容狰狞。
整个楼船被射成了一个刺猬,唯独那男子方圆一丈外竟是丝毫没有影响。
白告冷笑道:
“这江南的女子滋味的确不错,怪不得陆谦你如此力不从心,面黄肌瘦。看来是平时没少劳作呀。
先不说西北中军与东北边军,就是镇守兖州的五城兵马司都比你这江南水军要强上不少啊。
陆谦你就不怕真打起仗来,被别人撵出江南?!”男子说罢朝前一点。
一道无形剑气直奔陆斌眉心而去。
六脉神剑,不过是取巧的手段罢了,俱他所知,道门有门秘法名叫太乙分光剑,与其差不多。
只不过可以一分二,二分四………如此反复。
见剑气袭来,一位老者以剑抵挡。
本想着自己即能感知到这一击,自是能拿捏其中分寸。
谁料一上手,等到他知晓其中份量是已经有些为时已晚。
这柄长剑直接被击飞出去,老人自然知晓若是这一击不能挡住,那他也不用再活了。
一个闪身就挡在了陆斌身前。
剑气进入体内后并未如众人预期的一般如何暴躁,而是化作了无形。
正当老人疑惑之时,五脏六肺突然传来绞痛感。
老人疼的那里还顾及脸面,在地上打滚。
白告看了效果后笑道:“不错不错,本座这一手无生神剑当真不错,也别说本座不给你解药,此番功法本座还真没解药。
这剑气一旦入体就会通过内力散布体内各处,刚开始是每过七日发作一次,效果嘛就跟现在差不多,不过后面发作的周期是越来越短,效果越来越强,就看你忍不忍得住了。
本座也不介意你多活个几日,这江南名医都可来给你疗伤,本座倒是想看看有没有那位奇人能将本座所创的功法破了。若是有人能破,本座可为此人出手一次。你觉得如何?陆谦。”
此人直呼这位江南王名讳非但没让听动怒,而是平声静气了许多,因为他已经认出了来人。
男子面容惨白道:“多谢霍鸾教主手下留情,自是极好,吩咐下去,江南府供奉身中剧毒,还有十日尚活,若是谁能医好,本王可以满足三个愿望。”
见自己父王对此人如此尊敬,自小出生世家的他连忙下跪赔礼。
“晚辈陆斌有眼不识前辈,还望前辈大人不记小人过,多多担待。”
白告冷笑道:
“出身寒微不是耻辱,能屈能伸方为丈夫。不错不错,倒是有几分眼界。”
陆谦看了一眼道:“霍鸾教主即已到江都,何不去府上一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