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剑啸北邙立雄威 心住猛虎嗅蔷薇(一)(2 / 2)

“好,好!”刘宏大喜,不管后果如何,听得此言总是开心的,当下大声道:“王越听封,朕特征先生为太子太傅兼虎贲将军,为从四品,特许御前带刀行走,为朕作御前侍卫。”

“喏!”王越没有拒绝,何况他也不能拒绝,皇帝都发话了,他敢拒绝吗?拒绝便是抗旨,这可是要脑袋搬家的。见王越低头应诺,刘宏心情大好,伸手在袖里摸了摸,掏出一块黄澄澄的金牌,正面雕着一条隐于云中的九爪金龙,另一面雕着“如朕亲临”几个字,将这块金牌递到王越面前,“收着,明早辰时初持此令至未央宫赴任。”王越应喏收下。见王越收下令牌,正有剑徒匆匆忙忙地奉茶而入,刘宏看了看满身不自在的王越笑道:“王大侠,茶就不喝了,我等先行告辞,明日记得前来。”又冲张让打了个响指,两人便向外走去。王越也只得躬身应诺后相送。

两人出了王越剑馆,漫无目的地走着,相对来时的行色匆匆,现在回程两人都已是放下了心情,两人的身后不远处,跟着十数人,俱是身材高大的彪形大汉,正是蹇硕挑选的宫中好手,正随着不紧不慢地随后而来。正行间,刘宏愕然发现,自己已是不知不觉地走到了芳泽阁的门口,而芳泽阁的对面却是一家饭馆,一块不知什么材质的木板上写着黑漆漆的四个字:“刘家老店。”

此时正值午饭时份,刘宏笑道:“张管家,不妨你我一同进此处饱餐一顿再回家?”张让的脸笑成一朵菊花,“遵命!”

两人信步而入,店内的客人并不多,只有三个客人分成两桌而坐,其中两人所坐位置离店家柜台不远,另一人独自傍窗而坐,长得尖嘴猴腮,手上夹着的肉却也不是往嘴里塞的,双眼发直地看着对面芳泽阁门口的姑娘,突起的喉结一上一下地动着,似乎在吞口水。

刘宏两人也选了张傍窗的桌子坐下,在这里可以看到外面人来人往的车水马龙。但他也同时看到了对面桌子那拼命吞着口水的猪哥,觉得那人有点眼熟,好像在哪见过。但也不以为意,笑着吩咐店家上了两盘卤肉,一碟青菜。张让开始是不敢入座,但刘宏悄悄地瞪了瞪眼,张让眼珠子一转,伸出左手,把食指与中指弯曲轻轻地在桌面上敲了三下,算是领旨谢恩,刘宏刚是会意一笑,两人便入座开始吃了起来。

随着两人进店,小店里的人也开始陆陆续续多了起来,不过,这里大部份都是穿着便服的蹇硕与宫内侍卫,也是三人一台,五人一桌的,大家开始各自与店家要了一些食物,开始了午餐。店内还算安静,除了与本桌的人偶尔说笑几句,却也没有谁在此大声喧哗。

(创作不易,

“先生来得不巧,林大哥,史师兄,戏大哥都去渔阳打匈奴去了,不知先生贵姓高名,请先生移步客堂奉茶,我好告知师父。”说完侧身让步,右手倒提木剑藏于臂后,左手往楼梯上方斜伸,作了一个请的姿势。

这样一来,刘宏倒也没再多说什么,伸手打了个响指向张让示意,“走。”却是一路走一路在想着方才小郭嘉的话。却是想起了九原传回来的捷报,这林大哥莫非是林俊?这史师兄与戏大哥肯定是史阿与戏忠了,毕竟,这两个姓很少。

正思索间,不觉便已入到了剑馆的会客堂,上首有一年纪约四十到五十岁左右的中年人昂然而立,身形约八尽开外,未到九尺,一络长须飘于前胸,无冠,盘着冲天发簪,然横束发簪之上的那却是一柄无锋的小剑。此人的背后是一幅大大的篆体剑字,此字所含剑意与门口那柄石剑所刻如出一辙,想来是出自一人之手。

“师父,有贵客登门了。”郭嘉抢步上前,向此人抱拳行礼。此人轻轻摆了摆手,“嗯,你且退下,去安排人奉上香茗。”说完,也往前抢上前几步,抱拳施礼,“某家王越,见过两位贵人,未知两位贵人高姓大名?”

刘宏看着抱拳施礼的王越,一点都没有要隐瞒的意思,直接开门见山道,“免礼,朕乃当今天子刘宏。”王越一惊,没想到今天来的这个所谓贵客可真是太贵了,居然是当今天子,但这又怎么可能,眼前这人可是无凭无证的,如果自己上前参拜,万一对方是假的,岂不是要闹个笑话?一时间竟是呆立当场,没有任何下一步的动作。

倒是在一旁的张让似乎看出了王越的想法,便轻笑了一声,“哎哟,王大侠,咱家可以证明,你眼着这位便是我们九五之尊。”随着张让那尖锐的声音响起,王越的最后一丝疑虑被打消,看着眼前的青年男子,抢步上前,正欲大礼参拜,刘宏也似乎明白王越想要做什么,也是快步上前,伸手搭住了正欲下跪的王越,笑道:“王大侠不必如此,朕今日微服前来,自是烦透了那些繁文辱节,既无外人,你我平等而论即可。”他的话虽是说得轻巧,但王越哪敢随便,虽是点头称喏,但不免仍是拘束。

见王越的样子,刘宏心里不免暗自叹息,看来,林俊也只有一个,那种知晓自己是皇帝之后仍是一如既往地与自己相交,那种感觉此时他在王越身上却是找不到了。当下也不再犹豫,笑着道,“镇北将军出征前曾向朕推荐王大侠,说大侠剑术高明,今日朕冒昧登门,不知王大侠觉得朕是否是个可造之材?”一句话问得王越是呆立当场,他委实没有想来今天天子会登门,更没想过天子会想向自己学剑。

又是张让那尖锐的声音响起,“王大侠不必多虑皇上既有此问,自是不会怪罪,无论是否,你直说便是。”

“恕草民直言,皇上如今已过了最佳学剑期,纵然下苦功勤学苦练,最后不过也是一介三流或四流的武者而已,皇上日理万机,没有必要在这个地方浪费功夫。”

“果真如此啊。想来镇北将军早已知道,是以只叫我抱着强身健身的目的前来求学,朕且问你,如果不求对决,只以剑道辅以养身,朕能否学得?”此言一出,王越却是眼前一亮,旋即朗声道:“若只以强身健体为目的,草民可教皇上草民的虎贲剑技,习成之后,皇上只消每天起床后练习一趟便可达到舒展筋骨,强身健体之效。”

“好,好!”刘宏大喜,不管后果如何,听得此言总是开心的,当下大声道:“王越听封,朕特征先生为太子太傅兼虎贲将军,为从四品,特许御前带刀行走,为朕作御前侍卫。”

“喏!”王越没有拒绝,何况他也不能拒绝,皇帝都发话了,他敢拒绝吗?拒绝便是抗旨,这可是要脑袋搬家的。见王越低头应诺,刘宏心情大好,伸手在袖里摸了摸,掏出一块黄澄澄的金牌,正面雕着一条隐于云中的九爪金龙,另一面雕着“如朕亲临”几个字,将这块金牌递到王越面前,“收着,明早辰时初持此令至未央宫赴任。”王越应喏收下。见王越收下令牌,正有剑徒匆匆忙忙地奉茶而入,刘宏看了看满身不自在的王越笑道:“王大侠,茶就不喝了,我等先行告辞,明日记得前来。”又冲张让打了个响指,两人便向外走去。王越也只得躬身应诺后相送。

两人出了王越剑馆,漫无目的地走着,相对来时的行色匆匆,现在回程两人都已是放下了心情,两人的身后不远处,跟着十数人,俱是身材高大的彪形大汉,正是蹇硕挑选的宫中好手,正随着不紧不慢地随后而来。正行间,刘宏愕然发现,自己已是不知不觉地走到了芳泽阁的门口,而芳泽阁的对面却是一家饭馆,一块不知什么材质的木板上写着黑漆漆的四个字:“刘家老店。”

此时正值午饭时份,刘宏笑道:“张管家,不妨你我一同进此处饱餐一顿再回家?”张让的脸笑成一朵菊花,“遵命!”

两人信步而入,店内的客人并不多,只有三个客人分成两桌而坐,其中两人所坐位置离店家柜台不远,另一人独自傍窗而坐,长得尖嘴猴腮,手上夹着的肉却也不是往嘴里塞的,双眼发直地看着对面芳泽阁门口的姑娘,突起的喉结一上一下地动着,似乎在吞口水。

刘宏两人也选了张傍窗的桌子坐下,在这里可以看到外面人来人往的车水马龙。但他也同时看到了对面桌子那拼命吞着口水的猪哥,觉得那人有点眼熟,好像在哪见过。但也不以为意,笑着吩咐店家上了两盘卤肉,一碟青菜。张让开始是不敢入座,但刘宏悄悄地瞪了瞪眼,张让眼珠子一转,伸出左手,把食指与中指弯曲轻轻地在桌面上敲了三下,算是领旨谢恩,刘宏刚是会意一笑,两人便入座开始吃了起来。

随着两人进店,小店里的人也开始陆陆续续多了起来,不过,这里大部份都是穿着便服的蹇硕与宫内侍卫,也是三人一台,五人一桌的,大家开始各自与店家要了一些食物,开始了午餐。店内还算安静,除了与本桌的人偶尔说笑几句,却也没有谁在此大声喧哗。

(创作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