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替天下苦命人谢过宏哥了。”
“你我兄弟,不必拘礼,宝弟真乃大慈悲矣!”刘宏笑着赞了一句。
“唉,为民请命!份内之事矣!”
刘宏目光落在了刘俊身上,“宝弟,宏哥想听听你对立嗣之事有何看法?”
刘俊心中一惊,他深知此事关系重大,不敢轻易表态。
他低下头,沉默片刻后,缓缓说道:“宏哥,此事关乎国家社稷,小弟不敢妄言。不过,既然兄长有命,小弟不敢不答,自兄长以上几任帝皇,哪个不是小小年纪便被权臣或外戚左右?”
刘宏微微一怔,他没想到刘俊会这样回答。刘俊说的被左右,那是往小里说了,给面子的一种说法。作为当事人,他如何不知其中苦处,回想自己小小年纪入宫,朝中文武百官谁给过他面子?
这边吵来那边闹去,谁又过问过他的感受,偏偏权臣与清流争吵不休的时候又要都请他来作主。年幼的自己真想拿鞋子往这帮人的脸上呼去。
偏偏这种情况下,无威无权的自己却又是怎么说都是错的。
自己说了答案,但那帮子人还是继续争吵,没人拿他当回事,然自己却又偏偏拿着这伙人没办法。
上朝,对年幼的自己无异是最痛苦的折磨。
个中苦楚,没有人比自己更清楚。
“宝弟的意思是......”刘宏的话音拖得老长。
刘俊抬起头,看着刘宏,说道:“宏哥,自古以来,皇帝登基时的年纪各不相同。有些皇帝年幼登基,需要依靠大臣辅佐;主幼臣强的害处如今已展现出来了,从大哥往前推,哪个皇帝能做到掌控朝堂?有些皇帝年长登基,则更有经验和智慧。立嗣之事,应当综合考虑诸多因素。”
刘宏听了刘俊的话,陷入了沉思。
他知道刘俊说得有道理,但他心中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
他挥了挥手,示意刘俊退下,然后独自思考起来。更觉刘俊仔细分析的皇权、外戚与宦官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很对。
他深知,皇权是至高无上的,但往往受到外戚和宦官的影响和制约。
“娘,我觉得宝弟越来越神秘了。”
董太后在刘俊退下后并没有离开,而是静静地坐着,看着两个孩子辩论,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