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找了半天,除了自己用的碗,以及盛菜用的不锈钢盆子,找不到其他东西。
殷桥生叹了口气:“炸油条吧!”
有人路过听到里面炸油条的声音,这事立即传开了。
“路过领导院子,听到里面炸油条呢!”
“有这事?”
“有!你现在去还能听到!”
“那咱们也炸!”
院子里。
巫建华将面粉往案板上一倒,有些惊讶地说:“厂长,这还是高精粉!”
殷桥生仔细看了看说:“嘶……还真是!”
就在殷桥生他们做饭的时候,几个人押着一个人到了院子。
“厂长!”
殷桥生出了屋子拍了拍手上的面粉问了句:“咋了?”
“报告厂长,他喝了一斤油!”
那个工人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殷桥生:“厂长,抱歉,实在是缺油水……”
殷桥生叹了口气,都炸油条了还管这么多?
“回去再说,在这里要戴罪立功造嘛?”
工人高兴地点头哈腰:“谢谢厂长!谢谢厂长!”
刺啦!
出了院子,几个工人开始叨叨。
“这么香,得放多少油?”
“咱们回去也多放点!”
“就是,人家村长私下里都说啦,要让咱们吃饱!”
吃饭的时候,殷桥生先拿起一根油条放进嘴里。
咔嚓!
焦脆的油条挤压碎裂以后,犹如石油被挤出来一样流了一嘴油,殷桥生忍不住笑容满面:“真香!”
其他人迫不及待地每人抓了两根。
“香!”
“吃菜吃菜!”
人均吃了一斤多!
到了晚上,又开始了做饭。
刺啦!
院院飘香。
晚上,家家户户点上了煤油灯。
然后……
第二天一大早,醒来的人们捂着嘴。
“这肉真够劲儿啊!”
“一晚上全都上火啦,哈哈哈!”
刺啦!
这时候再吃,也没人超过一斤,油水太足!
上午十点多,烈日炎炎。
殷桥生正带头夏收,路上有推着车的人喊:“领汽水啦!领汽水啦!”
殷桥生指了指旁边的巫建华:“去看看咋回事。”
巫建华指了指纪存刚:“去看看咋回事。”
纪存刚扭头一看,哦嚯!官职都不低,只能放下草绳跑了过去。
“您好,啥事啊?”
村民指了指车上的汽水:“一个组一箱汽水。”
纪存刚有些怀疑自己听错了,汽水可是买都买不到的东西。
“汽水?还是饮水?”
“当然是汽水,赶紧抱走,还得给其他地块送。”
地里,纪存刚抱着一大箱汽水兴冲冲地跑了回来。
“厂长,喝水!”
殷桥生指了指其他人:“停下,喝水!海兰国的统制给咱们送水来啦!”
众人放下手中的工具围到了箱子边,打开一看,嘶……
“这是啥?”
巫建华好奇地拿起一瓶铁罐:“好像是汽水……”
纪存刚撺掇他说:“不可能吧?你喝一口试试!”
巫建华打开瓶盖喝了一口,眼前一亮。
“是汽水!真甜!”
反正有这个背锅的,其他人伸手各自拿了一罐。
“真甜!”
众人坐在田垄上高高兴兴地喝起汽水。
纪存刚:“人家这这才叫……”
殷桥生瞪了他一眼。
纪存刚赶紧转变口风:“厂长,你发现没有,他们这边的草绳紧缺!”
殷桥生望着地上剩余的几根草绳:“咦?还真是!这要是一个村紧缺草绳,整个海兰国可大地很……”
接下来的话他没敢说。
“老纪,回去做饭吧!”
纪存刚急匆匆地返回村里,回到厨房,不经意间看到了糖桶。
十二点,殷桥生他们返回村里。
到了厨房,殷桥生随便看了看,发现糖桶有点缝隙,就知道是纪存刚偷吃了,打开盖子一看,哦嚯!这是吃了多少啊,放进去一个小碗都没问题!
这下他没法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