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哈巴狗戴串铃,冒充哪门子大牲口啊!”
“有在这跟我甩片汤话这工夫,您还是看着您自个那点绝户事吧!”
“你个一身臭毛病的,跟我充什么大辈,哥们儿没工夫跟你这逗牙签子玩!”
“嘭!”随着房门猛的被关上,秦淮茹无声的张了张嘴,举起的右手默默的放了下来。
果然不出她所料,今天她一下班就来了轧钢厂家属区,找到梁华家里。
结果连正主张桂凤都没有见着,连门都没进去,就被梁华从头喷到脚。
“秦干事,梁华不要你开导,我要呀,来我屋里聊!”
隔壁的房子里面,走出一个蓬头垢面的男人,龇着满嘴的大黑牙说道。
这家伙是厂里有名的破落户,四十多岁了还没有结婚,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这辈子应该也就这样了。
“秦干事,我最近也感觉生活有些问题,要不给我开导开导吧!”
除了男人外,那其他的屋子里也出来不少看热闹的男的,无一例外的对着她笑。
秦淮茹今天穿的是干部装,裤子有些紧,男人们的眼光在她的下三路巡视,看的她一片心虚。
“我看你是今儿个怎么茬儿啊?又撒癔症了是吧!一家人都养不活,天天还在想傍尖儿,要不要老娘给你开导开导?”
还不待秦淮茹说话,那各家的小嫂子,大妹子,一个个揪着自己男人的耳朵,将他们赶回了家。
不过,她们对秦淮茹的眼色都不太好,有些人甚至往地上吐唾沫!
“呜呜呜!”
秦淮茹有些委屈,想找个人好好倾诉一下,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要说她以前走的是楚楚可怜的路子,后来走的交际花的路,啥时候也没委屈到这份上呀。
这份工作真的是干不下去了,还不如回车间里干苦力。
拖着疲惫的脚步往家里走,脑子里想着明天怎么回复谢珍,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差一点撞到了扫地的阎埠贵。
“三大爷,您什么时候分配来扫我们胡同了?”
看到三大爷拿着一个大扫把,秦淮茹没反应过来,还以为他扫地的地方换了呢。
“说什么呢,我这叫为人民服务,我自愿打扫!秦淮茹,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阎埠贵扶了扶断了腿的眼镜,好奇的问道。
秦淮茹当上了妇联干事后,贾张氏可是在四合院见人就说,生怕有人不知道她家出了干部。
可是他发现,秦淮茹这衣服是干净了,但是人好像更累更疲惫了,说话都有气无力的。
“三大爷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这不是工作么,下班后去给工人家里做调解了,刚刚才回来呢!”秦淮茹揉了揉脸,笑着对阎埠贵说道。
虽然阎埠贵现在混的不好,还被派去大街扫地,可是人家是个有本事的人,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求到人家了。
“嗐,我就说说,早就不在乎这个了!对了,傻柱快要结婚了你知道吗,你是傻柱的邻居,还是妇联的干事,到时候可要好好帮忙操办一下!”
今天早上,傻柱和冉秋叶通知他,两人准备打结婚证,然后在院里摆几桌酒席。
这可把他高兴坏了,他们两个的婚姻是他撮合成功的,那可就是他们夫妻的媒人了,这以后好处还少的了呀。
这一高兴,嘴里就秃了瓢,不小心说了出来。
其实他也是考虑过,反正傻柱都领证了,也不怕别人来搞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