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鹿鸣也表示道:
“张武现在不需要跟我了,我在崇明那边已经完全安顿下来,就让他留下来照顾家里吧。”
张鹿安心里其实明白,容氏和张鹿鸣都是想为张武,制造和甘姐再次在一起的条件,便答应了容氏的要求。
之后,全家人又再次聚在一起,吃了一顿家宴,宴会过后,张鹿声见一切无事,就选择带着张财及部下将士返回梅山,眼下到处不太平,他不敢把自己父亲张可简一个人留在梅山太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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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走前,张鹿安为张鹿声所部补充了大量的粮草物资和一些冷兵器。因为张鹿声觉得火铳虽好,但是后续的铳弹和火药补给不易,梅山那边有冷兵器作坊,还不如冷兵器来的实在。
看到张鹿声离开后,马应魁也带着张鹿贞依依不舍地离开浮山,返回江对岸的池州去了。
接着就是张鹿鸣要带着妻子沈氏一行,需要坐船返回崇明了。
张母容氏将张鹿鸣一家人送到了码头,顿时又陷入了无尽的伤感之中,张鹿鸣就在船上提议道:
“娘,你可以让那个戏班子过来再给您唱一段啊。开心一点哈。”
“对哦。娘,就这么定吧,儿子也想听听。”
张鹿安也突然想起来,之前就心里念叨着回到浮山,就要去见那个着名的戏剧家李渔,一时半会竟然给忘记了。
“你还说呢?人家来了,就不让人家走了,还把人家的家眷给强制接来了,这不是强拉壮丁么?惹的人家李班头很不高兴,连排练新剧都不愿意排了。”
张鹿安连忙把旁边的阴六和刘佐临给叫了过来:
“怎么回事?你们的安排不周到?”
“将军啊,那个李班头对于我们没有经过他的同意,就将他的家眷接过来的行为确实非常不满,但是不排练新剧的原因是经费不足,如果再让他排练新剧,就得加钱。眼下各处都在急需用钱,属下觉得不应该把有限的经费用在这个上面,有些玩物丧志的感觉。”
“只要不是太离谱,把钱给他,先养起来,这个李渔的作用以后大着呢。”
有了张鹿安的一锤定音,刘佐临很快把事情处理的很圆满。
晚上,张鹿安不光见到了貌不惊人的李班头李渔,还与家人一起观看了新剧“红灯记”。
看完以后,众人意犹未尽,张鹿安也是拉着陈利芸回到了卧室。
该做的事情自然还是要去做的。
张鹿安把陈利芸的衣服脱去,只剩下最后一件红肚兜,陈利芸突然止住了张鹿安,像背书一样捏着嗓子说道:
“小女子蒲柳之姿,还望相公垂怜!”
这是古代女子初夜时候一般都会说的话,张鹿安记得《素女经》中就有这么一句话,意思是经不起折腾,希望对象能够温柔一点。
“能不能不要这样说话?我觉得很不习惯,这还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陈利芸吗?娘子乖,你不适合这么撒娇。”
陈利芸白了张鹿安一眼,自己扯掉了前胸的红肚兜,然后四仰八叉地躺在了床上,闭上眼睛,口中以平时说话的口吻说道:
“来吧!”
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张鹿安觉得有些可笑,但是看着眼前的波涛,使得张鹿安的肾上腺素飙升,对着陈利芸的嘴唇重重地亲了下去……(知道大家不爱看,此处略)
一番翻云覆雨以后,脸色绯红的陈利芸,已经睡到了床里面,侧身看着旁边的张鹿安,双手抚摸着张鹿安的胸前,轻轻地问道:
“相公,昨晚你睡着以后,在梦中呼喊的‘李茗’是谁?是你的老相好吗?你放心,我既然已经是你的人了,不会吃醋的,如果觉得为难的话,就把她接过来一起过吧?”
张鹿安诧异地看向陈利芸,问道:
“你真的这么想的?”
“那就是真的了?你们俩睡了?”
“如果说是,也……哎呀……干嘛蹬我?”
已经被陈利芸伸腿踹下地的张鹿安,非常不爽地看向陈利芸。
“你还好意思问?老娘苦守了二十一年的清白之身交给你,你却提前给了别的妖精,老娘没有踹死你,已经是天大的厚恩了,懂吗?睡地上,反省吧你!”
这一夜,地板好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