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他爹，他哪门子首长？叶志国有点不高兴。

这时走来一名女军官，好像叫欧阳谨，台上得了二等功的那位：“叶叔叔，这边移步，我们有点事情跟您谈谈！”

......

韩大娘抚着叶帆的脸，数十年的清修静养让她性子恬淡，因此哪怕是看到“儿子”一脸病容，也不肯轻易将自己内心的悲伤显露出来，只是带着慈爱的笑意，一直看着叶帆，仿佛想要将这时间永远停止一般。

叶帆起初有些不那么自然，但看着眼前慈爱的脸，他仿佛看到了老妈吴红梅，老妈当然不会像韩大娘这样安静地看他，看到叶帆病恹恹的样子搞不好先要嚎啕大哭一场，但不管是安静的看，还是哭和闹，都是母爱的体现。

这样想着，叶帆脸上也露出了笑意，任由韩大娘摩挲着，过了一阵，这才说：“妈，想吃你做的饺子了，茴香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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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我马上去给你做！”说着便心起身出门。

陪在旁边的舒柠想要跟韩大娘一块去，不料却被叶帆叫住：“你做的东西，也就饭，那能吃不，还不如陪我坐坐，别捣乱！”

“是，是，小柠姑娘，你陪丫仔聊聊天，我一会儿就好！”韩大娘笑着将舒柠推了回来，满脸的怜爱，却将舒柠推了回来，反倒让一向演技高超的舒柠满脸红晕。

等韩大娘出了门，叶帆这才缓缓收敛了笑意，定定地看着舒柠。

舒柠莫名其妙摸了一下脸：“怎么着，老娘脸上有花么？”

“对不起！”叶帆无比真诚，结果让舒柠立即误会，柳眉一竖：“你什么意思？”

然后接着又追问一句：“有人了！”

“不是！”叶帆犹豫了半晌，这才又道：“我必须认真的告诉你，我真的不是韩钰！”

“又来！”舒柠说。

十分钟后，舒柠泪流满面了，甚至还顺手给了叶帆一记耳光：“骗子！”

然后便是哭，等哭得够久了，这才又问：“你说的是真的！”

“你可以问基地的人，龙副部长、谭维山局长，欧阳谨也行！”叶帆说，“我很希望自己是韩钰，可我不能骗你！”

“他，真的死了？”舒柠问。

“我不知道！”叶帆说，他的意识移植到了韩钰身上，但韩钰的意识究竟有没有被永生族储存，或者直接销毁，叶帆也吃不准。

这给了舒柠希望，尽管这希望渺茫：“我会等他，哪怕是一辈子！”

“这事儿别选择韩大娘！”叶帆说。

舒柠点点头：“我知道！放心吧，就算手术失败，我也会照顾大娘的晚年！”

说着，舒柠站起了身，这个晴天霹雳的消息，她需要一段时间消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