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瑶吓得小脸煞白,身子直哆嗦。可这细微的声响还是引起了村民的注意,有几个村民转过头,眼珠子滴溜溜地朝着他们藏身的方向扫来。
林峰和苏瑶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心都快从嗓子眼儿蹦出来了。
林峰一手捂着苏瑶的嘴,一手把苏瑶的脑袋往下按,俩人紧紧贴着墙壁,大气都不敢出。
那汗珠子顺着脑门子往下淌,滴答滴答的。苏瑶的眼睛瞪得老大,满是惊恐。
林峰的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眼珠子一动不动地盯着那些村民。
好在村民们看了一会儿,没发现啥动静,就又把脑袋转回去,接着看那台上的热闹。
老者这时候从怀里哆哆嗦嗦地掏出一把银色的匕首,那匕首在篝火的映照下,闪着寒光。
他把匕首在火上烤了烤,那火苗子舔着匕首,发出“滋滋”的声音。
“他要做什么?”苏瑶的声音带着颤抖,就跟风中的树叶似的。
林峰皱着眉头,没有回答,眼睛一刻也不敢离开石台,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只见老者迈着颤巍巍的步子,一步一步朝着那笼子走去。那生物瞪着老者,嘴里发出呜呜的低吼声,露出一口尖牙利齿,那牙上还沾着白沫子。
老者走到笼子跟前,举起了手中的匕首,那手也哆嗦着,好像使不上劲儿。
这时候,那生物猛地往前一扑,差点就咬着老者的手。老者往后退了两步,差点摔个跟头。
他定了定神,又往前走了两步,嘴里念叨着:“莫怪莫怪,这都是命啊!”
那生物在笼子里转着圈,眼珠子死死地盯着老者手里的匕首。
老者深吸一口气,咬了咬牙,把跟喷泉似的,溅在石台上,那血热乎乎的,冒着热气。
那生物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嗷——”那声音在这夜里,传出去老远,听得人头皮发麻。
它在笼子里拼命挣扎,爪子把笼子抓得咯吱咯吱响,翅膀扑腾得满是灰尘。
可挣扎了几下,便不再动弹,身子一歪,倒在了笼子里。
只见老者将匕首高高举起,猛地刺向那生物的脖子。鲜血瞬间喷涌而出,溅在石台上,那生物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在笼子里挣扎了几下,便不再动弹。
村民们的吟唱声达到了高潮,那一张张脸上,五官都扭曲着,眼珠子瞪得老大,嘴巴张得能塞进个拳头,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好似要把天都给震破了。
他们手舞足蹈,身子扭得跟麻花似的,那疯狂劲儿,就跟着了魔一样。
林峰胃里一阵翻腾,眉头紧紧拧成了个大疙瘩,脸都白了,“我这胃里翻江倒海的,真受不了这邪乎劲儿!”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捂着嘴,生怕吐出来。
仪式还在继续,老者颤巍巍地将生物的鲜血收集在一个金色的碗中,那手哆哆嗦嗦的,像是得了啥重病。
接着,他把碗举过头顶,嘴里念叨着谁也听不懂的词儿,然后将碗中的血用力地洒向四周。
“这到底是在干什么?”苏瑶紧紧抓住林峰的胳膊,声音都变了调,身子不停地抖着,就像寒风里的落叶。
林峰摇摇头,眼睛里满是迷茫和不安,“我也闹不明白,这事儿透着股子邪性。”
突然,天空中传来一阵闷雷,原本晴朗的夜空瞬间乌云密布。狂风大作,吹得篝火的火焰左右乱晃,火星子四处飞溅。
村民们却像啥都没听见、啥都没感觉到似的,依旧扯着嗓子吟唱。那声音在狂风中显得越发诡异。
一道闪电划过天空,照亮了整个广场。林峰看到,在那一瞬间,村民们的脸上露出了一种诡异的笑容。
那笑容比哭还难看,嘴角咧得大大的,露出一口黑黄的牙,脸上的褶子更深了,就跟老树皮似的。
雨开始下了起来,豆大的雨点打在身上冰冷刺骨。可村民们就跟木头人似的,不管不顾,身上湿透了也不在乎,还在那一个劲儿地唱啊跳啊。
林峰实在看不下去了,“咱赶紧走,这地儿没法待!”说着,拉起苏瑶的手就往回走。
苏瑶腿都软了,一步一趔趄,“我……我走不动了。”林峰咬咬牙,一把搂住苏瑶的腰,半拖半拽地离开了广场。
回到住处,他们的心还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这个村子太可怕了,我们必须尽快离开。”苏瑶坐在床边,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嘴唇都没了血色。
林峰点点头,在屋里来回踱步,“但在离开之前,我们一定要弄清楚这个仪式的目的。”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林峰和苏瑶对视一眼,苏瑶的眼睛一下子瞪得溜圆,满是惊恐。林峰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轻手轻脚地走到门边。
“谁?”林峰问道。
“是我,阿强。”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林峰打开门,阿强像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他的脸色苍白得跟纸一样,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嘴唇不停地哆嗦着。
“不好了,出大事了!”阿强喘着粗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