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所长皱起眉头,一脸疑惑地说:“你们之间的事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我现在真是被搞糊涂了。你看她脸上的伤痕,还有身上似乎也有伤口,总不可能是假装的吧?”
说着,他指向躺在床上的贾张氏,只见她脸上和身上确实有明显的伤痕,这让他不禁心生疑虑。
何雨柱凑近仔细观察了一下贾张氏的伤势,心中立刻明白过来,原来她脸上和身上的伤都是故意伪装的。
于是他冷笑一声,嘲讽地说道:“哎呦!难道我当时把贾大婶打得屁滚尿流吗?不然这屋子里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味道,真是恶心死了!”
“你怎么说话的?人家都躺在床上了,你还这样说话,真的是太过分了!”秦淮茹瞪大眼睛,大声说道,然后赶紧站出来,展开双臂,还像是要袒护她的婆婆。这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对她婆婆是多么的好,这一家人是多么的互帮互助。
“看来这件事我们要好好查一下了,不然到时候出了什么事,这大院里的事情都没有准信,传出去对我们这片区的派出所,也是不好的名声。”
何雨柱看见张所长是已经动摇了,心里暗暗高兴,但表面上还是装作严肃的样子。
其实他心里也清楚,张所长以前就跟贾家,还有许大茂家都有些联系。在这种情况下,说这样的话,也是想给贾家留有余地,到时候好看看有没有去调查这件事。
“何雨柱,我怎么总觉得是有人故意演出来的戏一样,那我们是不是要真的被抓进大牢里了?”陈雪茹有些担心地看着何雨柱,脸上露出恐惧的神色。
陈雪茹心里有点懊恼,原本是她缠着何雨柱来他家,没想到却发生了一系列让她头疼的事。若不是何雨柱出手相助,恐怕她的事早就闹得不可收拾,甚至可能被关进监狱。
这时,何雨柱突然说道:“你先别急!我想看看,到底是谁想联合起来欺骗我们!”这句话仿佛给了陈雪茹一颗定心丸,让她原本紧张的心情瞬间安定下来。
她点点头,表示愿意等待事态发展,看是否如何雨柱所说,这些人是故意联手欺骗他们。
两人首先来到外院的三大爷家,想了解一下阎埠贵家中的情况,并询问三大爷是否亲眼目睹了何雨柱殴打贾张氏。然而,当他们到达阎埠贵家时,却发现三大妈也在家中养伤。
阎埠贵看见张所长带着人进来,那是眼眶里噙着泪水,好像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一般,急忙迎了上去:“哎呦喂!张所长您终于来了,我们都等了这么久了,没想到您真的来了!”他一边说着,一边抹起了眼泪,那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张所长看着阎埠贵的样子,心中有些不忍,但还是严肃地问道:“老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闹成这个样子?”
阎埠贵一听,顿时哭得更厉害了,指着躺在地上的三大妈说道:“张所长,您看,这就是我老伴儿,被打得不成人形了。您可得为我们做主啊!”
张所长皱了皱眉,看着阎埠贵的家,发现确实有打斗过的痕迹,又转头看向阎埠贵,问道:“是谁把三大妈打成这样的?”
阎埠贵一听,立刻哭诉道:“还能有谁?不就是傻柱嘛!我家老伴儿也就是嘴直心快,说了几句怀疑陈雪茹偷钱的话,然后傻柱就冲进来打人了。而且,您看看,这家里的东西都被砸得乱七八糟,这些都是傻柱干的!”
说完,阎埠贵拉着张所长走到门口,指着外面说道:“张所长,您再看看,这院子里的其他几家也是同样的情况,傻柱简直无法无天了!”
张所长看着院子里的情景,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陈雪茹怎么也想不到,竟然连这大院里的三大爷也污蔑她偷钱!这也就算了,居然还企图冤枉何雨柱打了三大妈?张所长承诺阎埠贵必定会彻查此事,随后他前往大院,查看其他几家情况。
当来到四合院时,他走进了一大爷易中海家中,发现一大妈正躺在炕上无法起身,脸上和身上都有伤痕,模样同样凄惨无比。
何雨柱看着易中海在那里惺惺作态,心中不禁感到一阵厌恶,但他还是忍不住质问:“一大爷,您作为大院的主事人,如今倒是懂得笼络人心啊,是不是打算与其他人商议好,把我和陈雪茹一同送进监狱呢?”
听到这句话后,易中海的表情充满了对何雨柱的愤恨,但更多的却是恐惧。然而,对于何雨柱而言,这些不过是易中海故作姿态罢了,他根本不会相信易中海真的惧怕自己,毕竟这些只不过是易中海故意表演给张所长等人看的。
“傻柱,你怎么能这样怀疑我和说我呢?我家里老伴儿都伤成这样了,我还能说谎不成啊?”易中海一脸痛心疾首地看着何雨柱,似乎对他失望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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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随着他这句话出口,之前几家里的妇人们受了伤的家属们,也都来到了一大爷家,一个个脸上带着愤怒和委屈,异口同声地指责何雨柱打人。
“就是他,肯定是他!我们当时看得清清楚楚,就是他动的手!”一个妇人激动地指着何雨柱说道。
“没错,就是他!我们这么多人难道会冤枉他吗?”另一个男人也附和道。
何雨柱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无奈至极。他知道,众口铄金,积毁销骨,现在这么多人都指责他,他就算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
连张所长和带来的那些人,都开始用怀疑的眼光看着何雨柱,似乎在思考这件事是否真的如众人所说。
“何雨柱同志,你怎么解释这件事?你没看见这些人谁都说是你当时打伤了他们,难不成你觉得是这个院子里的所有人都在害你了?”张所长皱着眉头,语气严肃地问道。
何雨柱听了他的话,心里不禁觉得有些可笑。这些人明显是被人指使来陷害自己的,但他却无法证明自己的清白。不过,他并没有慌张,反而冷静下来,决定寻找证据来洗清自己的冤屈。
“张所长,这报案是我和陈雪茹去找你们的,难不成我们还能自投罗网?还有今天的事,你们就这样听信这些人的话,是觉得他们人多势众,还是觉得我们就该被他们欺负了?不管是什么,你是不是不要盲目相信他们的话?”
他看向一大妈,“你要的答案或许就在她身上,也是说不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