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副官也是一脸的无奈,因为他也算是保警总队的中高层,对于自己的问题处理,不像下面的士兵那么好处理。
“这么些年,你抓了多少兔子党,杀了多少兔子党。”看着脾气软塌塌的牛副官,杨怀恩更是一手叉腰,一手指着他说道。
把他们这些年的所作所为都曝了出来。
林启明在窗户外边摇了摇头,他们小看了兔子党领导人肚量,对于那些罪大恶极,以捕杀兔子党人为乐的人,除掉是没有商量的。
但是上级的安排,自己为了任务,兔子党人也会根据轻重,进行处理,劳改坐监狱,不会走到枪毙那一条路上。
毕竟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当时各为其主,这都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如果兔子党进城的第一时间就接受改编,什么事情不能商量呢?非得负隅顽抗,和光头党一条路走到黑。
你看,路走窄了不是?
而坐着的牛副官也是被说中最担心的事情,一拍沙发扶手,直接坐了起来:“杨副官,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我当时是职责之所在,也是在执行上级的命令。”
义正词严,声音响亮,但有的时候,声音越响,则越是心虚,这位牛副官就是这种表现。
杨怀恩也是被牛副官暴起的气势吓了一跳,开始转换路线,贴心的杨大妈上线:“咱们为党国拼了二十多年,这手上沾的都是兔子党的血。
你觉得他们会放过我们吗?”
趴在外边窗户的林启明听到这里,就想直接破窗,别人可以商量,但是你没可能,你的皮我扒定了,耶稣来了都救不了你,我说的。
杨怀恩看着不为所动的牛副官,再次加重了语气,说出了自己最终的目的:“听我的话,出去跟大家说,马上起事。
咱们有兵有枪有炮,杀他个人仰马翻。”
说到激动处,杨怀恩的握着手枪的右手都举了起来,似乎想说打起了我将带头冲锋。
而且看这架势,杨怀恩在保警总队的士兵里面不是很得人心啊,也是这肥头大耳的,一看就没少贪墨。
这不就得借助这个牛副官的影响力,这个牛副官的面相,看着到是个好说话的人,估计在底层战士里面威望不错。
牛副官一脸的犹豫,似乎是被杨怀恩描述的计划所打动,忐忑的问道:“这能行吗?他们城外毕竟有几十万的人马呀!”
林启明在窗外听得也是一脸懵逼,你以为你为什么能在这里逍遥说大话,还不是因为你们在内城,害怕打起了破坏北平这座好不容易在战火下保存下来的千年古城。
你们还杀出去,只要你们出了城门,能活过12个小时,外边三十万大军每个人身上都得被记个大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