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远?”你这在北平干了这么久,怎么会去上海呢?
这时候京爷们普遍觉得除了皇城,其他的地方全是乡下,即使繁华的十里洋场,热闹的上海滩也不在京爷们的眼里。
咔嚓,六万亿的海爷摔了杯子,你看看我头上的数字,麻烦你把态度给我放端正了在说话!
孟庆明也知道郑朝阳的眼神中的意思,但是给了他一个抱歉的眼神,兄弟,谢谢你的好意了,这次兄弟真的不能再一起战斗了。
然后带着一丝惆怅,一丝回忆,一丝开心的说道:“那是我的老家,我有不少的同乡和旧部都在华东队伍里。
我去了,多少能派上用场。”
瞧瞧人家的普通话说到,主打的就是字正腔圆,不像那个只会阿拉,好不啦!
小饼干:阿拉,也会说普通话,好不啦。
“能派上大用场。”郑朝阳点了点头,虽然不舍之色已经充满双眼,但是语气里更多的是理解。
自己的家乡还在战火的威胁之下,而且自己有能力为她做些什么,那么但凡还有一点良知的人应该都会做出相同的选择。
就像在沙漠里种蘑菇的老人家对着面对自己的导师冯·卡门的提问:“中国这么落后,你回去难道种苹果吗?留下来吧,你将大有作为。”
老人家笑着回答:“如果祖国需要,我种苹果也不是不可能的。”
种花家的炎黄子孙对于自己的民族和国家的爱就是这么的炽热和真诚,只要家还在,那么在外的游子就不是的根就在,国家需要他们回来建设的时候,山可移,海可平。
“以后来上海,我请你们喝家乡的酒,吃鲜美的大闸蟹那才够味。”男人提起喝酒,要么是久别重逢,要么就是即将别离,很明显,孟庆明的是后者。
上海的解放工作刻不容缓,他即将踏上新的征程。
“切,谁闲的没事去上海啊,地方那么远,我这辈子都不会去的。”有的人就是这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