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惨遭袭击的齐啦啦,直接呼吸不出气,瞬间面目狰狞,手脚胡乱比划,刚刚脸上的谄媚之色瞬间消失殆尽。
林启明马上就把齐啦啦放了下来,看着目瞪口呆的众人,拍了拍齐啦啦的胳膊,嘱咐道:“记住刚刚那种感觉,做事一定要小心细致一点,一不小心,命就没了,知道了吗?”
回过神来的齐啦啦眼睛里也满是惊恐,不过听到林启明的话,想着自己最近担忧的事情,他也意识到了危险性,林大哥这是知道了什么呀,点了点头,回到了座位,心事重重。
“各位先把扭曲和笑这俩个概念个弄清楚,别混淆在一起了,多爷,别藏着掖着,继续说说你的看法。”
多爷也收起了摆谱的举动,摆着手指头说道:“说实话,这案子确实有点邪乎,查案子无非就是谁有作案动机,谁有作案时间。
但是桑六吉那混蛋具备一切的条件,而且这孙子我也有所了解,他要是输急了,赌红了眼,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宗爷,朝阳,咱们在街面上,这样的人,咱们可见多了去了。
但是邪乎就邪乎在这里,白玲同志也说了他这举动不符合什么行为逻辑,桑六吉这孙子多少也跟着哭丧棒学了点,你说他杀了人,杀得还是自个儿老婆,杀完人,自己去赌场,一蹲就是几个小时,一点不为自己的后路着想吗?”
“疑惑就在这里,我不相信说道这里大家心里对这案子没有一点疑惑,不像是自杀,又几乎不可能是桑六吉干的,那会不会还有其他人呢?”林启明缓缓的说出了自己的疑问,“再去勘验一下吧,看看桌角墙缝有没有新的蛛丝马迹,顺带在看看在死者死亡时间之内,这个院子里面除了桑六吉,还有什么人进去过,这将成为一个关键。”
“还真有一个人去过。”林启明话音落下,宗向方是声音随之响了起来,此言一出,郑朝阳,多门,齐啦啦都凑了上去。
宗向方也不卖关子:“现场除了哭丧棒中途回家取过钱,还有个邮递员去过他们家。”
话音落下,前面的三个人都是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这不新的线索就又出来了吗?可惜没让他们开心太长时间,宗向方就给他们浇了一盆凉水。
“但据目击者称,这邮递员根本就没进门,他把信扔进去,转身就走了。”
郑朝阳敏锐的意识到这封信可能和钟春红的死有直接关系,眼巴巴瞅着宗向方问道:“信呢?”
宗向方也是直接干脆:“找了,没有。”
多门,郑朝阳,郝平川三人同时哎了一声,扭头转身,没有你说的什么玩意,还不是得去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