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这老东西不会是装的吧,哪有晕倒能刚刚好晕在院子上的,甚至还晕的这么板正。
“站住,”林启明看着想要溜的秋香,“跟我回去一趟,录个口供。”
......
多门几人的大办公室里,白玲把放在桌子上的派票和字迹鉴定往前一推,然后啪的一声拍了下桌子,看着面前做贼心虚,不敢看白玲的齐啦啦,开口问道:“说说吧,怎么回事?”
唉,烂泥扶不上墙的玩意,林启明忍不住叹息,我上午教你的何者你是一句没记在心里呀,你看看人家多门,那松弛感,发生了什么事?关我屁事,你这不是不打自招吗?
两个人都没有开口说话,郝平川拿起桌上的派票,端详着:“这个派票上的签名是照着这个证明上的签字瞄下来的,谁干的呀!”
“好汉做事好汉当,这都是我一人干的。”多门正准备起身,站着了齐啦啦挺胸抬头,直接承认。
不过多门也没有顺坡下驴,脸色严肃的说道:“你甭一个人扛着,我,主要是我见不得陈老头那做派,凭什么他说是就是啊,不就一签名啊!
我还说不是呢,我当年办过伪造签名的案子,没他说的那么邪乎。”
“那这么说,这是你出的主意呗!”郝平川一锤定音,直接把矛头指向了多门。
把多门搞得那叫一个无奈,张口就想要反驳,但是想着郝平川的狗脾气,张了张嘴,还是放弃了:“我就随便跟拉拉,聊了那么几句,那您要非说那是一主意,那,那它就是一主意呗。”
“多爷,”白玲也有点坠入凡间的意识,想着称呼多门不再喊同志,而是称呼多爷,“你都和拉拉聊什么了?”
“我也没说什么,我就说,要是能给我一模本,我分分钟也能造一签名出来。”
“这模本啊,就是鉴定书上陈教授的签名,”齐啦啦也开口解释,白玲也再次开始了比对,“我从工作组那儿拿的。”
“呦,你还真有本事,你那是拿吗?你那是偷!”郝平川也是为齐啦啦的这小子担心,这么直愣愣的说出来,要是白玲想追究责任,你就等着吧,还得靠他把事情影响压下去。
“那你说偷就偷呗。”齐啦啦看着郝平川,你痴线了,我回去放东西的时候,你可是看着的,我被逮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唉~”
“反正我怎么罚我都认。”
白玲也懒得搭理他们的苦肉计,放下鉴定和派票,抽出钢笔对着多门说道:“多爷,麻烦你,按照这个签名,再给我写一个看看,好吗?”
多门点点头,不过没有接钢笔,拿出临摹纸,抽出旁边笔筒里的一支铅笔就开始了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