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王一本,她俩什么时候弄到一块的。”多门到现在还没往这俩人谋害兰格格的方面想,或许想到了,只是不想承认。
“当初兰格格绑架案,您怀疑内鬼,是不是这俩人互相做的证?”郑朝阳的话狠狠的把现实揭露在多门面前,这世界上没有那么多的巧合,巧合越多,嫌疑就越大。
“而且他们俩什么时候好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郑朝阳把从大功报找到的纸条原版放在多门面前。
“这不是绑匪写的那个纸条吗?”
“当初你们调查过这个纸条没?”
“查了,没查出什么来呀,你也知道,那时候的警察,能识几个字就不错了,再说了,这就是绑匪传的一信儿,福山贝子报了警,这绑匪也没再出现啊。”多门语气放缓了,他好像忘记了一个文化人。
“这字条可是左手写的。”郑朝阳语气幽深,多门啊了一声,低头仔细端详了起来。
“是会写左书的人,我查了,写这字条的人,叫雪山,是一个专门会写左书的书法家,白玉兰一直在给雪山做代理人,在琉璃厂一带卖字画。”
“那得嘞,把白玉兰抓了吧。”多门站起身来,就准备朝着外边走去。
“要抓早就抓了,仅凭一张纸条还不能成为关键证据,我们得让白玉兰说出来,到底谁是雪山。”
多门听到这里还是没有问出了憋了许久那句话,“会是王一本吗?就他,一怂人。”
“多爷,”郑朝阳开口制止了他接下来的话,往背后的椅子的上靠了靠,目光锐利的直视着他,“怂人,豹胆。”
沉默半晌,在后面沙发坐着的林启明放下了手里的茶杯,开口劝道:“多爷,放手去做吧,总的给兰格格那孩子一个交代。”
“唉,我知道了。”仿佛被抽调五年精气神的多门,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出了办公室大门。
“老郑,这次多爷受到打击可不小啊。”对于这种情况,林启明也没有太好的办法,有时候命运就是这么残酷,厄运也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