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大事?”郑朝山开口打断了段飞鹏的话,他已经酝酿好等会的话术了。
见到郑朝山提到正事,段飞鹏直觉的坐到了一旁的凳子上,开口道:“也没什么大事,我就是来告诉你啊,长辛店机厂的那三辆机车,防守很严,我们根本无法靠近,负责维护的都是工厂的先进积极分子,用兔子党的话说,就是根红苗正,我试着收买了几个,结果被人举报了,咱们的两个外围都栽了,好在他们知道的不多。”
听着汇报,郑朝阳把手枪放进工具箱里蓝色皮革的下面,心中的无名怒火更甚,你大半夜跑到我家就是为了给我说这鸡毛蒜皮的事情?
“就这些?”
“就这些啊!我就是想问问,下一步怎么办?”段飞鹏有点疑惑,这不是你给我布置的任务,我这已经有了阶段性的结果,立刻来向你汇报,结果就是干不了,这不是让你出出主意?咱们是干,还是拉倒。
“没别的了?”郑朝山没有说接下来的措施,反而淡淡疑问是否还有其他事情,如果政治嗅觉灵敏的人,心中已经警铃大作,就算是没事,也得编出点事情。
当很可惜,你不能要求一个练武出身干过大头兵转身做飞贼的货色有政治嗅觉这种高级技能,于是段飞鹏憨憨的回复道:“没别的了。”
“那这事明天说可以吗?”
“行啊!”
“那后天呢?
“可以啊,也不是啥急事!”伴随着郑朝山疑问,是段飞鹏不假思索的回答。
“五天以后说行不行?不在家里说可以吗?”而伴随着他不假思索的回答,是郑朝山越发阴沉的脸色!见到段飞鹏回答卡顿起来,郑朝山图穷见匕!“可以吗?”
“可以!”再傻的人也明白了,自己这深夜来访,是犯了郑朝山忌讳,段飞鹏快速站起身来,站的笔直回复道。
“很难靠近是吗?”看着段飞鹏还算恭敬的表现,郑朝山点了点头开口继续问道。
“什么很难靠近?”段飞鹏有点疑惑,你说的是什么玩意?你难不难靠近,自己心里没点逼数吗?
“你刚才说的长辛店机车厂,守卫很严,很难靠近!”郑朝山的稍微缓和的脸色再次变得阴沉,夏虫不可语冰!
“是,是很难靠近。”回过神来的段飞鹏急忙点头,你不说机车厂谁知道你说的是人还算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