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清前面的路,那前面的路,都……”
罗局坐上了吉普车的副驾,打断了郝平川的继续发言,再让他说些去,那等会的会自己就等着挨批吧。
“郝平川同志,我现在郑朝阳同志是一个坚持原则的人,至于他哥哥郑朝山先生嘛,
我还是那句话,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他是一个民主人士,是我们的合作对象,你郝平川别乱飞帽子。”
“唉,不是,我乱飞帽子。”
郝平川眼睛都瞪大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老领导会这么评价他。
“行了,”罗局心中被林启明勾起的温情又被浇灭了,什么心腹爱将,耽误他去开会全是狗尾巴草,
“干好自己的工作,别絮絮叨叨的,像个娘们儿。
我们走!”
随着司机的一脚油门,罗局留在郝平川的之后是能行一个背影,他愣了片刻,睁大眼睛看着吉普车离开的方向
嘴里喃喃道:“帽子,絮叨,娘们儿?!谁娘们儿?”
恰巧此时白玲从他的面前路过,郝平川也和她打起了招呼:“娘们儿,白玲!”
只是吐槽的惯性,让他的带上一句娘们,而他却浑然不觉。
这让从昨天郑朝阳去给他解释之后一直保持个好心情的白玲,刷的就面无表情起来,
“你说谁娘们儿!”
“没有!”
郝平川也意识到了不对,马上解释,“局长说我娘们儿!没说你娘们儿。
不是,局长叫我娘们儿,我,我没叫你娘们儿!
别,等等等等……”
看着白玲踏步朝着大厅走去,郝平川急忙跟了上去,不断的解释,终于在大厅拦住了白玲,
“郑朝阳这段到底怎么了?天天臊眉耷眼的,你说一个锅里吃,一个铺上睡,有什么不能说的呢?”
白玲多精明的一个女人,听从郝平川的话里就知道郑朝阳没把计划告诉他,估计也是为了他的前途进行考虑,那她也得进行保密。
白玲眼珠子一转,看到了大厅里的警容镜,再瞅瞅郝平川那愤愤不平的模样,她直接把郝平川掰过身子,对着镜子。
“来,来,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啊,像不像个老娘们儿!?”
“啊?我,老娘们!白玲,你说话可得……”
郝平川对着镜子自己看了看自己模样,表示了极大的愤懑,他这英明神武的模样怎么可能像老娘们儿呢!
正当他转身想和白玲理论一下的时候,白玲也消失不见,只留下他一个人在原地无能跳脚!
“哈哈哈!”
“哈哈哈!”远远站在门口瞧着这一幕的林启明那叫一个乐不可支,笑的差点腰都直不起来。
而和欢快的林启明相比,郑朝山一脸阴沉,就连医院的手术都顾不上了,出了警局就朝着家里赶去,
他决定了,是时候摊牌了,他们夫妻俩在各自为战,迟早把对方害死!
郑朝山推开卧室的大门,尚春芝正在心不在焉的收拾床铺,听到动静回头看去,
正大她准备问话的时候,对面一句,
“刘海是你杀的?!”
使得她浑身冰冷,但也有了一种解脱的轻松,站直身体,淡淡的点了点头,
“警局知道多少?”
“不好说!”
屋内陷入了沉寂,忽然两人抬头对视一眼,感受彼此眼中的坚定,尚春芝嘴角带起了标准的的微笑,转身继续收拾床铺,
郑朝山也拿起桌上的公文包,转身去了医院。
既然都不想撤退,那么就联手试试兔子党的警察到底有什么能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