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我也给我爸发个电报,他在香港,看看能不能想办法弄点面粉。”
“哎,共克时艰吧!记得替我谢谢岳父大人了。”荣毅仁搂着杨鉴清,语气温和道,
“记得给我爸发电报的时候,一个字都不能改,就按照我的原话发。”
“行了,知道了,有你这个大孝子,真是爸的幸运啊!”
“哈哈哈,那可不是!”
众所周知,根据笑容守恒定律,笑容不会消失,它只会从某人的脸上转移到一些人的脸上。
在荣家夫妇开怀大笑的时候,一向温文尔雅的潘汉年此时脸上是乌云密布,
“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时间过去这么久了,潘立忍呢!”
刚刚结束的联合会议上,针对市长受刺杀的问题,潘汉年受到了军管会,军队代表的联合责问,可他偏偏说不起话来。
会议结束,刚到办公室,军W,GA部,社会部的电话就打了,昔日的老领导可就没有军管会客气了,直接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
在拿到了最后期限的他,直接就来到了公安局,把最后期限通知下去,
“市长去探访烈士父母,消息泄漏,差点被刺杀得手,要不是林副局长眼疾手快,你们有一个算一个,全都等着和我上军事法庭吧!”
没人吭声,无言以对,谎言不会伤人,真相才是快刀,事实上他们已经被钉上耻辱柱了。
留用警,籍贯是本地的军人转业警察,这么多人找不到一个特务,莫大的耻辱涌上心头,头颅低垂,唯有眼眸中那熊熊的烈火在燃烧,似乎不破坏点东西,就没办法发泄这股怒火。
眼见到效果差不多了,潘立忍即刻下令,
“现在我命令,警察局,军管会,警备司令部联合办案,所有人取消休息,除了必备的留守人员,全都给我撒出去,务必把上海的每一个弄堂,每一个角落,每一个可疑的地方都给我查一遍。
我给你们一周的时候,要是在没有进展,或者被军管会这些人先找到蛛丝马迹,
那留下你们也没什么用了,全都去给我修堤坝,那边缺的是人手。”
“保证完成任务!”
所有人全都发出了怒吼。
会议结束,林启明也是无奈,怎么办,我不想去修堤坝啊,也没人告诉他今天会这么倒霉啊,早知道就不来了。
“启明,这回多亏了你啊,你算是挽住了我们警察局最后一点颜面呐。”
“局长,你说的是哪里话。”
林启明摆了摆手,“我来上海原本的职位就是警察,只是被迫干了市长秘书,但不论是从秘书还是警察这个角度讲,保护市长都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
不过,这个潘立忍断不能再留了,现在上海存在这各种问题,我们不能被还这么一只小跳蚤牵扯这么多精力,付出和回报不成正比。
市长安全你们也不用在担心,市长的警卫规模已经被中央强行恢复编制,安全是有保障的。”
“那就好,这样我们就没有后顾之忧,可以放手和对方斗斗法了。”
“抓住这次机会,顺便把上海的特务清理一下,有需要的地方,你开口。”
“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