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身前一席金红羽衣的涅盘火凰，姜玄震惊的瞪大了眼睛。

眼中满是错愕之色。

“没错！”

“这就是火凰！”

“是我的凰儿！”

此时的涅盘火凰，与当初在梧桐林穿上真凰神袍，戴上气运金冠的时候一模一样。

这就是火凰打破时间封印的模样。

“帝君！”

“我们来日再见！”

就在姜玄震惊的时候，做完一切的不死冥凰已经坚持不住了。

时间长河中的排斥之力已经强大到她无法抗拒了。

在离去的最后一秒，不死冥凰目光不舍的看了姜玄一眼，随即向涅盘火凰丢出一块玉佩。

“涅盘幻玉！”

火凰接过冥凰丢过来的玉佩，然后把她带来的那些亡灵收入袖中，庇护起来。

这时，姜玄的意志已经越来越虚弱了。

但他还是强打起精神看向涅盘火凰问道：

“你们。。这是怎么回事？”

姜玄目光凝重。

冥凰与火凰，对他来说，都有着不一样的情感。

这其中的因果，对他来说，很重要。

他必须要搞清楚！

黑暗中，涅盘火凰周身神圣之光绽放，为姜玄撑起一片光明之地。

她目光依恋的看着姜玄，轻声说道：

“帝君，不管是涅盘火凰还是不死冥凰，都是一个人。”

“不死冥凰乃是因天道的堕落而生，是属于上古的存在。”

“而我，涅盘火凰，是为你而生。”

“因为你的到来，让本属于黑暗的不死冥凰觉醒了神圣之力，走上了光明之道。”

“因此，我的诞生也属于一种变数，不受上古时空的约束。”

闻言，姜玄沉默了下来。

轻呼一口气后，才继续说道：

“既然涅盘火凰和不死冥凰都是一个人，那你们还能相互感应到吗？”

在姜玄的理解中，不死冥凰和涅盘火凰的关系，就像自己的两个法身一般，拥有同一个意志，只是本源力量不同而已。

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冥凰离开之时，为何有那般不舍？

“帝君！”

涅盘火凰看着目光严肃的姜玄，摇头说道：

“虽然我们拥有一个意志，但离开时间长河之后，我们就会受到各自时空的封印。”

“再也感知不到对方。”

“除非在未来，我与上古时空的她再次融合。”

看着涅盘火凰那冷艳的脸庞，姜玄下意识的伸出手，但又在下一秒默默缩了回来。

虽然火凰是他的道侣，他的妻子。

但现在的涅盘火凰，还不是那个火凰。

现在的火凰，还没有属于他们之间的记忆。

或者说，他们，还没有相识！

看着涅盘火凰眼中那依恋的目光，这一次，姜玄没有回避。

他嘴角含笑，轻声喊了一声：

“凰儿！”

听到姜玄温柔的声音，感知到他语气中的变化，涅盘火凰瞬间瞪大眼睛，满脸羞涩的看向姜玄。

“帝君。。”

“他接受我了。。？”

看着她羞红的脸庞，姜玄心中忽然感觉一阵通畅。

既然不死冥凰和涅盘火凰是一个人，那他也就不用在避讳什么了。

“怪不得当初，冥凰会问，他是先，还是后。”

“怪不得冥凰每次复苏之后，都是那么的恋恋不舍。”

“怪不得火凰觉醒后，会下意识的说出，她是因我而生！”

“原来，她已经等了我那么久！”

这一刻，姜玄心中生出了无数感慨。

原来困扰他许多年的问题，终于得到了答案。

为什么后世中，不死冥凰的意志能在火凰体内复苏。

为什么火凰会突然拥有那么强大的力量。

为什么他与火凰之间，会有一眼万年的感觉。

“原来，我们在上古时期已经相识了。”

轻声念叨间，姜玄又看到了涅盘火凰手中那块涅盘幻玉。

那里面，封印着冥凰的血脉之力。

“怪不得，当初火凰陨落之后，能借助涅盘幻玉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