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你说得对!没有少主,你会跟波才、彭脱、张曼成……啊……怎么又打我?”王当正扳着手指头算着人,被褚少羽嫌弃的又踹了一脚。
“你少说点话-”褚少羽一阵头大直接策马离开了。
王当一脸懵逼的看着汗青:“小青,你来帮俺分析分析,俺又错哪了?”
“你没错,是少主太矫情了-”汗青严肃的道。
“哈哈哈……”众人一阵大笑,策马去追褚少羽了。
官军临时营寨,皇甫嵩和朱儁愁眉不展,正愁怎么写奏报。
一个探马激动的飞奔进来:“报-将军-褚燕带人撤出了宛城?”
“什么?褚燕撤出了宛城?”皇甫嵩激动的拎着那个士兵的衣领问道。
那个士兵狠狠点着头道:“是-褚燕带领大军沿官道一路南下,离宛城已经有十多里了,走的是去樊城方向的路-”
朱儁清松了口气,随即眉头轻蹙捋着胡须道:“他莫非想要夺荆州,荆州北据汉、沔 ,利尽南海,东连吴会,西通巴蜀,此用武之地也!”
皇甫嵩捋着胡须点头道:“不错-立即传书刘表,同时向朝廷求援!”
褚少羽一路南下西进,遇到城就敲竹杠,敢不给的就破城公审。他的“恶名”让荆州所有官僚士族胆寒,之后所经过的城池都是乖乖的送上粮食。
三日后,褚少羽率领浩浩荡荡的三十多万大军到了樊城外。
大军绵延十数里,为首的凤翎骑和燕翎军更是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
城上一高冠红边黑衣清瘦儒雅老者,向着褚少羽抱拳一礼道:“老朽荆州牧刘表,阁下便是大贤良师亲传弟子褚少羽,不知来我荆州何为?”
荆州牧?现在是刺史才对,几年后黄巾军死灰复燃,刘焉才跟汉灵帝提出州牧一职,军务财政一把抓,说是为了更有有效抗击黄巾军!这个时候的荆州刺史也不应该是刘表,全提前了,不知轨迹变了多少!
他却不知道这一切都是他这只小小蝴蝶引起的,那晚他在皇城大杀四方从容而退,吓坏了汉灵帝。刘焉贿赂十常侍,又趁机提出,便提前完成了得偿所愿,刘表也是顺势受益者!
褚少羽心思电转,开始试探,他抱拳一礼笑道:“呵呵……好说!听闻益州牧刘焉,出行乘天子辇车,居所更比宫廷华贵,有大帝之资!目下我军兵强马壮,唯缺钱粮和一安身之所,益州肥沃且易守难攻,正是一好去处,是以前往相投,须借此间水道-”
历史的刘焉让张鲁截断汉中和朝廷的路,在益州做起了土皇帝,天子辇车造了一千多辆!
“这逆贼,好胆……呃啊……”刘表一阵愤怒一拳捶在城垛上,被褚少羽一箭射在发髻上打断了。刘表吓的向后一仰,众将军慌乱的将他扶住。
“老家伙-出言不逊,若非念你年迈,定一箭结果了你,哼-给我准备好渡船和三万五千石粮食,否则破樊城,鸡犬不留-”褚少羽冷声道。
刘表惊出一身冷汗,站定了身体道:“失礼-老朽是说刘焉那厮好胆,老朽也曾听闻他出入乘天子规格辇车……”
“哦……那是小子鲁莽了,险些害了老先生性命!还请老先生早早准备物资,我也好早早离去,你好我好,大家好-”褚少羽随即恢复了笑脸抱拳一礼道。
刘表为难道:“粮草倒是有,只是这船只怕是远不够!”
“无妨-我士卒一半走汉路,一半走水路,欠我的船只你兑现成金给我折现就行-”褚少羽礼貌的一笑道。
“好……”刘表为之一窒,他怎么可以说的那么理直气壮,什么叫欠他的船?
三日后,刘表物资准备妥当。褚少羽和韩忠兵分两路,直奔汉中而去。
历时半月,韩忠和褚少羽先后进入汉中,以风扫残叶之势拿下整个汉中。
韩忠灿烂笑了道:“少主真乃神人也,此间道路艰险,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只要守好关隘,朝廷派再多大军来也是无用-”
“呵呵……这里是比一马平川的平原城好守,但也算不得上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咱们不就轻易攻进来了吗?益州才是真正的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褚少羽笑道。